宿舍几人边向食堂边感叹:“阎鹤他弟弟是真怕热啊……”

“可不是,刚才他弟弟坐我旁边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凉飕飕的……”

另一边,阎鹤拎着车钥匙,撑着伞,同身旁的小鬼道:“还热吗?”

小鬼舔着雪糕,嗓音有些含糊:“不热了。”

说完,他又扭头:“会我还能再吃一支吗?”

阎鹤说不行,会要去外面吃饭。

小鬼:“我现在觉得有些热。”

果不其然,他说完热,阎鹤停下脚步,手背探了一下他的手,低声道:“热得很难受?”

“要不你在我,我把车开过来。”

小鬼凝成实体后很怕热,大概是实体的温度很低,出去后一旦热得厉害会蔫得厉害,要按时灌水降低体温才行。

小鬼摇头:“不开车过来。”

他真诚道:“你去超市再买一支雪糕好了。”

说完,他又嘱咐道:“记住,要巧克力味道的,那个降温降得好。”

阎鹤:“……”

十八岁生日那晚后,他连束缚恶鬼的法器都给小鬼上了,怕小鬼接受不了逃跑。

谁知醒来后小鬼哭了一会,吃了两个冰淇淋,没在哭了,一边吃一边哽咽说还是做人好。

做鬼哪吃得到那么好的东西。

怪不得当初他脑子只想得到牙签鸟。

十八岁的阎鹤起初并不信小鬼不会跑。

他甚至将阎宅的大门敞开,手机与钱夹都放在书桌上,最后找了个由出门,将小鬼一个人留在家。

倘若小鬼有的念头,直接拿起书桌上钱夹便能一了之,甚至还能拿了钱去给自买大堆香火,吃个十年半载都不是题。

后来阎鹤真在监控器看到小鬼向了书桌,拿起了手机。

然后开始偷偷百度人跟鬼做、爱会不会死。

得到答案后,又开始百度鬼的屁股能不能吃那么人的阳元。

阎鹤回来,小鬼拿着手机同他语重心长说后不能老是弄在面。

百度上说鬼的屁股也是屁股。

老是么干迟早会出大事的。

最后,那条来束缚恶鬼的链子也只有在大床上玩的时候发挥,其他的时候都是放在角落落灰,到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洗洗。

阎鹤只在宿舍住了一个星期,跟辅导员申请校外住宿。

他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套隐私性很好的房子,在房子的阳台装了一个吊篮秋千。

小鬼很喜欢坐在吊篮秋千,语气感慨地在秋千荡着能找到做鬼的感觉。

阎鹤能给他弄十个不带重样的吊篮秋千不带,但必然不可能会让他重新做回鬼。

那种摸不到抱不了的感觉糟糕透顶。

好在小鬼也并不怎么执着于做鬼,只是偶尔在阎鹤做得太厉害的时候会一边哭一边生气地说他明天做回鬼。

看他还怎么怼他屁股。

十八岁的阎鹤每次都哄,然后每次都不改,下次继续做得厉害。

整个房子几乎都是他玩过的地方,浴室和卧室是主战场,客厅沙发是重灾区。

刚开始那会客厅的沙发几乎每天都得要换一次沙发套。

后来每次他会在沙发上铺浴巾,换沙发套的次数才没从前那么频繁。

只不过沙发套隔几天总还是要换的,因为有时候会来不及准备浴巾。

大二开学那年,阎鹤被辅导员叫去跟学校的心医生谈话。

在心医生的谈话中,有同学说看见他手腕上的割腕痕迹,而且不像是陈年旧伤,像是新添的痕迹。

心医生说得很委婉:“种情况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听辅导员说你还申请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