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每年都会做照片墙,我大概是脑子又抽了,所以才想拍鹤立……”
贺女士及时地刹住了车,心虚地瞄了眼坐在对面的野吉。
野吉正专心地看着她,被她一望,脸又红了红。
贺女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嘴张了张道:“对,对不起。”
“没关系。”野吉回得很顺口。
没想到原谅来得这么轻易,贺女士吸了吸鼻子,一瞬间感动又委屈:“我真的好笨,我想着,拍这种照片告诉他们,虽然我吊在鹤尾,但是还是可以做鸡头的……”
“咳咳。”乔轲假咳了两声。
“啊,不不不。”贺女士赶忙说,“我做不了鸡头的,像野吉这种音乐天才才是鸡头……”
乔轲没忍住,转过头笑了笑。
喵叽就卧在她身边,和她眼神对了个正着,一副“你很无聊诶”的表情。
乔轲伸手撸了撸它的脑袋。
“我不是。”野吉接了口,“我就是随便唱一唱。”
“随便唱一唱都这么棒!”贺女士兴奋道,“我看了你的视频,你太有感染力了!你是当之无愧的鸡头!”
“不敢当不敢当,你才是。”
“你是!”
“你是。”
“咱不争这个了。”乔轲伸手阻止了这场令人心情复杂的争论,找了个重点讨论,“所以,贺女士,微博的照片不是你发出去的吗?”
“不是我发的,一般都是助理发微博。他们嫌我发的……嗯……”
“你的私人邮箱助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