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的肩：“你不觉得这两姑娘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老王头重新抬了头，但对面的门开了人进去了，透着玻璃门看店里，黑漆漆地看不清。

“就……太亲了。”老婆说。

“关系好呗。”

“我跟小梅关系多好啊，也没这样啊。”

“人家多大，你们多大，能跟小年轻比吗？”

“诶，这姑娘来多久了啊？”

老王头摇了摇头：“不清楚，最近常见。”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老婆撞了撞他，“你再观察观察，看看这姑娘什么时候走？”

有了老婆的许可，老王头看对门看得更加光明正大了。

一天天过去，姑娘的花裙子换了一条又一条，两人每次出现还是那么亲密，就跟从来不吵架似的。

天气渐渐变得热得受不了，老王头躲进店里，吹着空调隔着玻璃看，姑娘们出门也少了。

天气慢慢又凉下来，姑娘的裙子外面套了开衫，头发也长长了。

等到门口的行道树叶子变黄开始调了，老王头坐在门前补车胎，回头对她老婆道：“三个月了啊。”

“什么三个月？”老婆早都忘了这个事。

“对门姑娘来了三个月了。”老王头说，“我感觉她要常住了。”

“呦，我说不对劲吧。”老婆又开始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