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安全地,将她全身心地交付了过去。
在她第一次救助受伤动物的时候,她的老师对她说,每一次帮助都是一件功德,累积在你身后,会让你走向最和平幸福之地。
现在,她突然笃信了这句话。
起初只是抽了两下鼻子而已,很快乔妙便已经控制不住情绪。
抽抽搭搭,抽抽搭搭,哇地一声便哭起来。
一旦哭起来,就像回到了无忧无虑作天作地的日子,不管逻辑,无理取闹,对着面前的人,打也行,骂也行,亲也行,咬也行。
乔轲紧紧搂着扑到她怀里的人,到底是长开的大姑娘了,不像原来正好埋在她胸口,现在个子高了,委委屈屈地只能窝在她肩窝。湿乎乎的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蹭了她一脖子。
还有那个小拳头,一下下敲得跟按摩似的,又痛又酥|麻。
待到后来,乔妙开始上嘴了。乔轲只庆幸她现在修为高了,是完全的人类形态。不然照原来的动物形态的犬齿,非得给她戳两个窟窿出来。
越咬越没个数,从脖子咬到下巴,溜下去又到了锁骨,一口叼到胸上时,乔轲终于倒吸一口气开始推她脑袋。
“不要……”乔妙呜咽着。
“羞不羞啊你,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挺委屈。”
“你跟我说对不起了。”
“我跟你说对不起,你不应该说没关系吗,咬我干嘛啊。”
“有关系,”乔妙低头埋在柔软里不出来,“惩罚你。”
乔轲哪里真忍心推开她,随便搡两把,又开始呼噜着背安抚。
怕她再上嘴,只得也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可疼了。”
乔妙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我轻点。”
“你就不能放弃吗?”乔轲笑得很无奈,“饿了我给你做肉吃,要鸡鸭鱼猪,还是牛羊海鲜啊。”
“我想要你。”乔妙说。
她接得太顺溜,乔轲脑子卡了下带:“听说人肉挺酸,不好吃。”
“我说过了。”乔妙突然直起了身子,手再抬起来的时候,突然勾出了根尖利的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