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叫了她一声,他像从沉思中回神,眼中却有藏不住的怜惜,于燕心头一热,而他什么也没说,只用力握住了她柔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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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燕在家中接待过不少同事,但从来没有同龄异性单独踏入她的私人空间。现在,重要的人物被她请来了,她却不知要如何招待这位新客。
她试探着问:“你渴吗?”
他摇头:“不渴。”
“那饿不饿?”
“我在酒店吃过了,倒是你,晚上吃什么了?”
于燕知道他要过来,为了那个答案担心得整个下午都没胃口,又怕饿着肚子在他面前出洋相,便吃了点面包就热水。经过刚才一段激动,眼下回了家,她倒真的想吃点东西,可打开冰箱一看,冷藏间里除了半盒鸡蛋,一盒奶油蛋糕和几瓶矿泉水以外什么也没有,速冻柜里则装着大量的雪糕和冰激凌,只有最下面的抽屉放了袋水饺。
她挫败而心虚地关上门,还是被蒋攸宁看见:“怎么过得这么清苦。”
“不清苦,这些是我的快乐源泉。”
“所以你的蛀牙就是这么来的。”他想起她的零食,糖果,加上这里的甜品雪糕,“你的饮食习惯和小孩子有的一拼。”
于燕不好意思地笑,蒋攸宁问她要不要煮点饺子,却被拒绝。她拿出手机,像是记起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上次补牙的钱还没给你。”
“不是我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