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年对其一见钟情,隔了几天就写了情诗。蒋母见他高大俊朗,又博学多识,很快和他坠入爱河:“讲道理,攸宁要是像你当年那样主动,也就不会三十几了还打光棍。”
他叫停:“光棍可不是贬义词。”
“我没有贬低他的意思呀,我只是希望他有人陪伴,有所期盼,有人和他分享生活的琐碎,开心自足一些。”
“嗯。”蒋父朝她伸手,蒋母牵住,走到他身边坐下,“你看攸文,他和菲菲虽说一路折腾,到底是一路热闹,攸宁省心是省心,但也少了些活泼生气。”
她有时反思是不是从小给了弟弟更多的关爱,从而让哥哥过早地独立和冷静,但时光无法倒流,她只能在以后慢慢弥补。
“好了,你的想法我都清楚,但孩子们的感情,还是劝你不要插手太多。所谓过犹不及,小于是和攸宁恋爱,对我们没有责任和义务,你不要给她施加压力。”
“我不需要她对我们怎么样,我只是觉得这孩子招人疼。”
“那你也要注意分寸,在攸宁面前提可以,不要在攸文他们面前提。张菲嫁进来这么多年,你也没当面夸她几次,儿媳和儿子一样,我们不该顾此失彼,对吗?”
“对,你说得对。”蒋母意识到这些天可能真的忽略了某些细节,等晚上他们回来吃饭,自己得多关心关心张菲。她沉默了会儿,见他低头捣鼓半天:“你忙什么呢?”
“我把这表的包装盒拍给老刘。”
“拍给他干嘛?”
“前几天下棋,老王显摆他女儿给他买了个智能手表,看到我也有,不服气了,问我哪买的,多少钱,好像比他的高级。”
蒋母笑:“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儿子女朋友买的,刚好老刘也想要,看了我们的比一比,觉得我这个更好,就让我把牌子和型号拍给他。”
“真幼稚。”
“谁?”
“你们这群老头。”蒋母起身,“你去把排骨洗了炖上,我去超市买个西瓜。”
“行。”
蒋母拿了手机,下楼时给儿子去了电话。那头,蒋攸宁刚进厨房,拒绝了今日的家宴,只说明天晚上回去。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这段时间的折腾显然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王庆云家属时隔多日,最终还是决定将他告上法庭。收到法院传票时,他第一时间找到了转行做律师的同窗,也得到了科里和医院的支持,但要应付专业领域以外的事情要比想象中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