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他绝对谨遵生物钟按时起床,但昨天他结束几乎一整天的多方会议,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因为暴雪困在机场将近三个小时。
霍亦迟本可以在机场旁的五星级酒店套房内住上一晚再回。
可他在西部出差一周,和宋清岚差了两个小时的时差,每天谈完事情想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东部这边都凌晨两点,宋清岚早休息了。
昨晚总算是在宋清岚睡下前回了家。
霍亦迟半梦半醒,浑沌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呈现出小情人香喷喷的胸乳,直挺挺的素白鸡巴,浮着巴掌印的圆屁股,还有盛满他浓浊精液的粉红肉逼。
雄性荷尔蒙自上而下冲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霍亦迟不自知地舔了舔唇,鸡巴诚实地起立。
他叹息着长臂一伸,却意外地捞了个空。
迟钝的中枢神经瞬间警醒。
霍亦迟头发乱糟糟地直起身,就见身旁空无一人,宋清岚的枕头上还整齐地摆着摞文件。
他突然意识到,往常喵喵叫个不停的两只美短此时也悄无声息,房间里静得只有窗外的啾啾鸟鸣。
霍亦迟一贯冷淡的面上登时罕见地现出茫然。
片刻,他拿起那摞纸。
一式两份的《离婚申请书》,有些眼熟,但更多的是陌生。
“Richard Huo”两个词龙飞凤舞,笔锋修长锐利,几处提笔和顿笔的小细节在英文字体中都少有,确实是出自他手没错。
另一个签名他却从未见过。
因为宋清岚在这里并没有签字的必要。
他不购置资产,不参与投资,对政治敬而远之,对社区活动不感兴趣,就连信用卡副卡的账单都不经手,直接寄给霍亦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