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的窗帘,便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于是宋清岚从卫生间出来时,就见霍亦迟只穿了件白色的工字背心,系着条黑色围裙,在厨房得心应手地准备晚餐。本汶铀???玖5?壹?酒4零?證里

听到宋清岚的脚步声,他也没回头,只侧过脸道:“岛台上有张户型设计图,如果无聊的话,你可以拿着随处逛逛。”

这是之前二人旅行时的相处模式,霍亦迟做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宋清岚就会自己到处溜达,找找晚上在哪里用什么姿势做。

霍亦迟下厨对他而言没什么稀奇的。

但霍亦迟没在工字背心外系着围裙下过厨呐。

宋清岚在岛台边坐下来,竖起户型图,一半的视野是这套近五百平的顶楼大平层规划了哪些区域,一半的视野是霍亦迟拿着玻璃碗在搅拌奶油酱。

他一心好几用,盯着厨房平面图的尺寸,余光里霍亦迟的肱头肌没有了衣袖的裹藏,线条光影的改变一览无余。

竖脊肌也是,正面着他,像一条船的龙骨,镌刻在霍亦迟的背部,由细细的围裙系带在最底端打了个蝴蝶结。

那蝴蝶结跟着霍亦迟的腰晃来晃去,宋清岚的瞳孔也跟着晃,被微风动摇的烛火一般,闪烁得悄无声息。

霍亦迟这胳膊肩膀这么大胆地露在外面,上头应该没有被他抓出来什么吧?

今天下午可能没有,那昨晚呢?前天晚上呢?

他被抱着颠上颠下的时候,抓的是哪里?背上吗?好像挺用力的,有没有抓出血?

被按在腿上亲的时候,又抓的是哪里?挣扎的时候没挠上几下吗?明显吗?

宋清岚揪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越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越坐立不安地感到身上燥热。

可他越觉得自己该起来走走,别在霍亦迟附近待了,下半身却越像长在凳子上一样,心里那些杂草一样的隐秘记忆向下生出根,叫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