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要讨零食的时候,或者身上痒痒挠不到了,才会小碎步溜达一样地蹭过来,在他脚边扭成麻花,嘴里像停了小摩托一样呼噜呼噜地叫。
快来摸摸我。
肚皮朝上地,腿弯着,软乎乎的趾头还要搭在他身上。
今天算你运气好,能摸这里。
之前宋清岚刚把猫带回来,还叽里咕噜跟他说过,要对它们欲擒故纵。
怎么纵来着?
“你就避开它们舒服的地方顺着毛撸,时不时碰碰痒处,让它们欲罢不能,它们就越黏人。”宋清岚当时窝在他肩头笑着说。
主人会随猫吗?
霍亦迟单腿跪在宋清岚身上,捏住他乱蹭的脚踝,半天没有动作。
宋清岚提了提左肩滑下去的衣领,用他先前的话回问:“还是说,我出去之后就没事了?”
霍亦迟深邃的双眸轻望过来,“你要怎么帮?”
冷白色的大掌从他细长的踝骨开始,慢慢滑上小腿,带起一串酥麻电流,到大腿时改转向内侧,手心不疾不徐地摩挲。
把腿根生嫩的皮肤都给揉得绯红。
“……你想我怎么帮?”宋清岚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眼眶被勾得酸热,却一眨不眨地回视他。
更像那猫了,自下而上看过来时,每一根睫毛都仿佛在软绵绵地催促:
快抱我,快亲我,快和我玩。
霍亦迟抵过来的坚硬鸡巴按兵不动,双手持续漫不经心地抚摸穴唇旁侧。
才刚抹了药的花穴较以往更为湿黏,仿佛是被亵玩后残留了精液,让鸡巴杵进拔出的时候有轻微的粘连感。
“怎么帮都可以吗?”他将两瓣浑圆花蚌扯得张合不停,小嘴一样主动含咬茎柱似的,把通红的柱身舔得染上水色。
虽然才高潮过两次,但空泛的穴道仍旧酸痒,现在被挑逗得更是酥麻难耐,宋清岚却咬住下唇,不想太快泄出声音。
这么兜圈子绕弯地问来问去,又叫他想起昨晚断片前,他们也像现在一样贴在一起,姿势亲昵、皮肤滚烫。
……真的好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让霍亦迟后来那么生气。
“唔……嗯……”宋清岚蹙眉,思绪被唇珠上短暂的痛意打散,嘴唇上又被舌头舔出丝丝缕缕的轻痒。
“不说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霍亦迟咬过他,又亲过他,便抱紧他的大腿,并出细细的缝。
宋清岚一日三餐吃得不少,但每天体力消耗也大,身上骨肉匀称地曲直分明,大腿根的弧度和粉红花唇的肉感叠加在一起,光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更别说悄悄蠕蛹的蚌肉豁着个细小的穴口,水滴状的,里头满溢的汁液若有似无亮着水光,却如何都不落下来,仿佛没多少存量。
可霍亦迟鸡蛋大的龟头刚往那一戳,穴口就破了洞一样,淙淙黏腻细流淌到白嫩的会阴,滑落消失在浑圆的股缝里。
“啊、哈唔……”巨大的棱头让穴道紧张地收缩,肿红的部分生出刺刺的酸疼,宋清岚闭上眼。
但霍亦迟的鸡巴在肉眼外徘徊着磨了两下,却调转方向,挺进他腿根夹缩成的肉缝间,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扶着宋清岚两只膝盖,霍亦迟刚蘸了点肉口里盛着的水,自慢而快地摆腰前送,轻易就将温热的花唇和腿根拨开成接纳的形状。
赤红的棱头体型硕大,把藏在褶皱里的肿硬的肉核碾得往两边翻倒。
挺立的花蒂在压力离开后又快速弹回,下一秒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柱肏进小阴唇软肉里的命运。
“嗯……呼、啊……”宋清岚眼中水雾弥漫。
他的肉蒂已经被折磨得猩红如熟透了的莓果,但在沉重的搓捣中,仍旧不知疲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