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高度和重心变换引起短暂的眩目,他像是被架在滑翔伞上,由烈风吹得摇摆。
霍亦迟依旧是抓着他的屁股,放开了地抱肏颠顶,而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这回抽出的极浅,肏进的又极深。
水嫩肉道被急速搓磨到来不及缩合弹回,不知不觉被迫形成霍亦迟鸡巴的形状,在他几乎全部干进的时候牢牢吮咬,每处凹陷和凸起都完美契合。
宋清岚的脑袋不受控地后仰,情欲已然攀升侵入大脑,让他再难说出别的话,剩余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呻喘。
“嗬呃……哈……啊啊、唔……”他能感受到宫口被一点点捣开,霍亦迟的龟头热度烫得细肉收缩痉挛,内里的酸胀感却在叫嚣。
不够。
还不够。
太痒了。
太空了。
霍亦迟垂头追着他的上唇吻,舔舐那颗发红的小痣。
觉察到宋清岚嘴唇张合,霍亦迟哑声问:“在说什么?”
宋清岚嗅到他嘴唇上残留的汁液涩味,脑中那根弦“啪”地就断了,嗓子里挤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再……再进来一点……”
霍亦迟十指锁紧,在宋清岚被揉捻得青红交错的臀肉上又留下新的指印。
“……进哪里?”他的双眼比黑曜石还要深邃,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肉柱尖角已经在不懈捣磨下契进一半,稚嫩的宫口仿佛一张等待喂食的小肉口,流着淙淙涎水,翕张不止。
滑翔伞坠落进火山温泉,宋清岚浑身透湿,前胸后背都是滚滚的热浪潮涌,碎发汗津津黏在额头上。
“进、进……”他喘得像只窄小的破风箱,“进来我的……子宫……”
霍亦迟没让他说完,就扯了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宋清岚细微的话音刚落,他已经“咔嗒”一下打开了暖黄的镜前灯。
将人放下的同时,灼热的性器强势地整根肏进,根部蜿蜒的经脉第一次消失在粉润肉口中,裹满了莹亮津液又拔出,接着又更重更凶地捅入!
蛇头般硬挺的鸡巴钻进狭小的肉袋肆意碾压,磨得滑嫩的腔道抖个不停,淋漓汁水泛滥流淌,泡得粗蛮的性器竟是进一步胀大。
空虚的宫腔被彻底填满,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劈头盖脸地要将宋清岚淹没。
他心跳飙升,慌乱地在台面上抓挠,想找到能紧握的东西,没找到,就只能抠着霍亦迟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和嵌进来的鸡巴相仿的烧灼体温。
“嗯……呼唔……哼、嗯嗯……”他想尖叫,但一门之外就是谢君尧,更别提不知是否还在工作的收音设备,所以拘谨喘出的呻吟更像是哽咽。
镜前灯很暗,但霍亦迟还是将宋清岚脸上的熏染红晕尽收眼底。
无论是泪意氤氲的瞳仁,还是下唇被他自己咬出来的齿痕,都凌乱得可怜兮兮的。
但霍亦迟不会再起恻隐之心了。
宋清岚床下能演。
床上自然也能演。
他死死压着宋清岚春潮汩汩的腿心,劲腰狂摆,胯骨撞在嫩生生的大腿内侧,拍出大片催情肉浪。
修身的短袖包着他劲窄的公狗腰,透出肌肉发力的线条变化,但没一会儿就有两条腿缠上来,无意识地摩挲,揉起他一小块衣角。
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霍亦迟头皮发麻,骂了个脏字,抓过宋清岚作乱的脚踝,喘叹道:“不是让你别骚?”
宋清岚视线模糊,眼前光斑闪烁,都没听清霍亦迟在说什么。
只有身体还在诚实地回应,花唇一呼一吸地绽放,难以掩盖丰沛满溢的淫水,他体内肿胀泛红的肉道宛若不知餍足的淫兽,裹附着粗长的鸡巴时刻不停地吸咬吮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