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饶,狼藉逼穴里争先恐后地喷射出大股阴精。
他又潮吹了,温热汁液失禁一样淋到霍亦迟的龟头上,层层叠叠的穴肉软壁疯狂吃绞勃发的鸡巴,让性器动弹不得地扎进肉袋最深处。
要被干穿了,要被肏烂了。
宋清岚眼冒金星,大脑昏昏沉沉,呜咽哼出微弱喑哑的一句,“老公……”
霍亦迟本就被他唆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皮发麻,现在听到宋清岚情难自已的一声轻唤,登时精关失守,浓稠男精喷涌激射进宋清岚的宫腔内。
但他即便射了,还理智全无般狂插猛干,肉柱粘着可怜樱红的嫩肉,抽出时带出穴道,深挺时又全数送入。
密集蠕动间,他的胯骨飞速拍打源源不断外溢的稠腻精浆,打成粘连的白沫在两人之间不停拉长又断开。
“老公、老公……又顶到唔……真不行了……别再嗯嗯呃……”宋清岚被一波一波奔腾不息的快意折磨得呼吸不得,四肢却藤蔓似的缠绕住霍亦迟,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鼓动的棱头嵌进肿胀花心,用力喂出最后一股精液,打进抽搐颤抖的绯艳内壁。
宋清岚被激得哀哀哭喘,再次无助地高潮,鲍逼簌簌翻卷潮涌,甚至勃起的阴茎都毫无征兆地溢出腺液,乱七八糟的体液浇了一身。
霍亦迟满面情欲,眉头缱绻地紧锁,垂首吻他抖颤的嘴唇,舔掉他眼角的薄泪,带有淡淡咸味的舌头又与他的软舌纠结缠绵。
错乱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两人逐渐冷静,才听到门外撕心裂肺的猫叫。
宋清岚闭上眼,无力地推了推霍亦迟,“是不是以为我出事了,你去开门……”
霍亦迟这两天已经习惯了他床上喊老公、爽完又随意使唤自己的别扭任性,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把精液夹好,撤出水淋淋的鸡巴,抓上T恤就开了门。
门缝由窄变宽,叫得最凶的德芙一溜烟小跑进来,瞪圆眼看清宋清岚和霍亦迟都完好无损地一躺一立,便又无事猫一样,变回夹子音:“啊。”
紧随其后的费列罗也三步作两步地跳到床上,在宋清岚身上来回跨栏,直到宋清岚伸手扒他,它才确定宋清岚是真的没事,安分地停住。
霍亦迟拿了两瓶矿泉水回来的时候,两只美短已经心有灵犀地在宋清岚脑袋边趴下,直勾勾盯着霍亦迟多少有点目露凶光的意味。
“……你还害羞呢?”宋清岚哑声笑,眼神落在霍亦迟始终遮着自己胯部的短袖上。
霍亦迟同样眼神示意他眼疾手快盖好下身的被子,慢吞吞靠近,矿泉水瓶放到床边,“你不害羞,蓝蓝,你藏什么?”
宋清岚屈腿作势踢他,却被霍亦迟轻松捉住脚踝,宽大的手掌沿着汗湿的小腿飞快钻进薄被底下,挠了挠他水津津的腿根。
“嗯……痒……”宋清岚手背抵着唇,以免自己在单纯小动物面前发出太淫靡的声响。
德芙和费列罗在半山里有自己的房间,他和霍亦迟要进行小动物不宜的活动时,它们都会被留在猫屋内。
从未如今天这般,近距离地和此时的他们待在一起。
霍亦迟看他一下子端了起来,仿佛乖孩子面前的好家长,腹中坏水漫上。
他膝行上床,在宋清岚警告的眼神中,被褥下的手扯住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
“我拿去洗掉。”霍亦迟哄他,神情又恢复成寻常模样,不似有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