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我:“小喻,不要这样说,你在哥哥眼里很棒,非常棒。”
“是吗。”他这么一说,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只有你夸我。”
他摸我的脑袋:“小喻,哥哥这不是夸你,也不是鼓励你,这是哥哥的真心话,小喻真的很棒,虽然有很多人不理解小喻的想法,但是小喻不能否定自己,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只有你是自己的主人。”
我委屈:“可是我、可是我什么都、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
“哥哥也是呀。”他松开我,温柔的抹掉我眼角的泪珠:“哥哥也是什么都不会,但哥哥在努力学,等哥哥攒够钱,哥哥带小喻走,给小喻一个新家。”
我瞬间哭了:“我、我是不是很讨人厌,傅一青,我、我是不是累赘,我太笨了……”
他亲亲的我眼角:“小喻,你才15岁,你太小了,很多事情连哥哥,甚至大人都想不明白,你又怎么会清楚?乖不哭了,哥哥会心疼的。”
我抽了抽鼻子,努力憋住了。
然后我问他:“傅一青,你为什么,不学学画画?你画的那么好,那么逼真。”
他送我的画集我放到了床头,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翻一翻,真的惟妙惟肖,里面还画了很多有趣的小玩偶和小剧场。
他亲亲我的额头,没有解释,只是说该睡觉了。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画画很浪费钱,也没有办法挣很多钱,挣大钱,所以他不想,他想养我。
他说想养我的时候我很感动,但他下一句话是:“想把小喻藏起来,锁到家里面,只给哥哥一个人看。”
后来我脖子上带着项圈,手腕和脚腕都是锁链,活动范围在他的限制内。
他说:“小喻,哥哥永远爱你。”
傅一青是条蛇,艳情的蛇,围着我,卷着我,吞噬我。
27.
我和秦狗说我想挣钱。
秦狗看着我说:“说实话段喻,你有这个想法挺好的,最起码证明两点,第一,你不是啃老族,你想自力更生;第二,你有志气,追求上进,也有目标,但是有一点,你这个目标,太不准确了,你现在能挣什么钱?出去打工都没人要,用童工都犯法。”
最后他告诉我:“如果是一般人,我会劝他好好学习,其实你脑子很灵光,你也可以好好学习,但目前你这个状态,你肯定学不进去,而且我一直都没觉得你是一般人,我建议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什么都问别人,自己想清楚了,想透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开始思考他的话。
自从傅一青开始在巢打工,都是半夜回来,回来就去自己的卧室,他怕吵醒我,干脆不来找我,我就定凌晨三点的闹钟去找他,被他拒绝了几次后,他为了不让我半夜起来,干脆把门反锁了。
但有天晚上,他跌跌撞撞的推开我的房门,我知道是他,但是乌漆嘛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还没有开口喊他,他就压到我身上,浑身滚烫,却带着浓重的寒气。
他的眼睛明亮又迷离,整个人都烧的慌。我抱住他,小声喊他的名字,他压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把脸埋在我的脖颈处,他喊我小喻,一声又一声,勾人又好听,然后他扭了扭,上床后强势的吻我,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儿,冲的很,他卷着我的舌头,还用牙咬,我的大脑都开始眩晕了。
但我知道不是我喝醉了,是傅一青喝醉了。
他下面硬邦邦的抵着我,我想挣脱他,帮他纾解,他不耐烦的扯了什么,捆住我的双手,触感冰凉丝滑,是质地极好的领带。
“小喻躲什么呀。”他坐在我身上,不满的掐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张嘴,他朝我嘴里吐一口唾沫,温热的液体顺着舌头直接流进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