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只是逐渐地,有什么带着温度的东西覆盖在了伤口上。在细碎的金发磨蹭之中,阿诺因勉强能感受到凯奥斯在舔舐他流血的伤口,干燥的唇与热乎乎的舌尖,还有对方慢慢从后腰向上移动,摁住他脊骨的那只手。
阿诺因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主人揪着后脖颈的猫,又像是让人拎住了七寸的蛇。他根本无法从凯奥斯这种完全禁锢的拥抱中逃脱出来,只能从模糊的动作变化中来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阿诺因被捂着双眼,眼睫在对方的掌心不停地颤动。
“你在做什么……”他低低地问。
眼前只有一面冰冷至极的墙,而身后却是温暖的、熟悉的怀抱。
凯奥斯还是没有出声。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缓慢又不舍地舔舐过了他身上流血的伤口,将那些不能快速愈合的血液尽数吞噬。阿诺因甚至不能确定那就是对方的唇舌,他连猜测都不太敢,直到差不多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再度被挑开
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