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沙发被暖热后,他又抱着被插得眼尾泛红的人转移到茶几上,比沙发更凉更硬的茶几刚触到钟途的背,他就听见一声带着颤音的抱怨,“太凉了……”

最后是卧室,他伸手按下门把手,香甜的信息素气味有如实质房间里像是放置了成百上千颗被捏烂的樱桃。

但实际上,床上只有一个急需被捣烂的人。

发情期的Omega根本离不开性,他们的后穴时刻湿软,双腿随时都准备缠着谁的腰。他们的嘴巴极度渴望着吞下什么,软舌颤个不停,想要人来吸吮。他们的眼睛随时带情,酿出重重秋水,勾着人来同他共造一场欢梦在梦里,他们沉入秋水,而后在盛夏浮出水面。

钟途夹着被子磨了许久,股间泥泞一片,终于等来了可以跟他一起陷入欢梦的人。

两腿被掰开,男人取走了他腿间的被子,两指合并,沾了点到处都是的液体就插了进来,弓起指节,边按揉着让他浑身发抖的那一点,凑在他耳边说:“才几个小时不见,你湿得太过了。”

敏感点被持续刺激,快感一阵一阵地往头上窜,他喘得很急,根本没空辩解,只能胡乱地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否定男人的话,还是想要摆脱这过度的快感。

快要高潮时,体内的两根手指突然松开了一直按揉着的敏感点,转而去揉其他地方,精液倒流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眼里很快就泛上一层水汽,晃着屁股想去够男人的手指,“给我,让我射……”

晏醉冬避开敏感点继续抽插,轻咬了咬钟途的耳朵,贴着被他舔湿的耳垂问道:“我买了一些抑制剂,你要用吗?”

情欲上头,满脑子只想着要释放出来的钟途听了这话跟没听一样,依然在摇动着屁股,想把体内的手指夹紧一点。这句话就只是在他耳朵里转了一圈,随即就淹没在了越来越急的喘息里。

晏醉冬似是无可奈何,丢下一句是你不用后,就开始狠按那个小小的凸起。没过一会,他完全被欲望掌控的未婚妻就高声呻吟着射了出来。

接下来就和昨晚一样,他把性器插进已经肿起来的小口里,开始由轻到重的抽送。这期间,钟途的两腿要么缠在他腰上,要么并起来跪在床上,但不管姿势怎么变,那两腿间的穴口总是紧裹着他的下身。他退,裹着他的软肉就追出来挽留,粉色的一点点,探出穴口些许。他进,缠着他的软肉又往回跑,边往回缩边推拒着他。

进进退退了不知多久,钟途嗓子都快喊哑了,也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后,才终于到了男人要射的时候。还跟几个小时前一样,对方在体外成结,射在了他刚刚软下去的性器上。

“我去放水。”

钟途浑身疲惫又满足,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等他消化明白对方说的话后,卧室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斥着这个房间,酸中带甜,又彼此融合,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掰开了一个柠檬,再放几颗樱桃进去,然后把它们一起捏碎的味道一样。

钟途在两种味道的包裹下获得了短暂的清明,视线乱扫,瞥见了地上的一件外套,在看清外套口袋里滑出来的东西后,他猛地坐起身,睁大眼睛,跟地上的抑制剂默默相望,不知道是茫然更多还是懊恼更多。

他想起来了,在公园里,男人对他说完附近没药店后,后面还跟了一句,他说:他家门口有药店。

但当时发情热来势汹汹,钟途根本无心去想除了做爱以外的其他事情,就和刚才一样,他抵抗不了射精的快感,只能求男人给他更多。

不过既然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把钱转给对方,他记得在公园里好像有付过钱,所以他现在付后加的五千就好,哦不对,还有刚刚的一次,那就是一万五?还是给两万呢?

小声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