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怀里悄悄红了耳朵的人,不由轻笑一声。
“不是要收回奏批权么,娇娇自己也得好好学,免得新帝遇上问题无处解惑。”
楚郁仰头看了楚洵一眼,见他神色无异,又重新团成个舒服的姿势,刻意避开对方深情无限的眼睛。
不去想那分外亲昵的称呼,剩下的事右相说的似乎没错。
奏批权收回去,朝中一切事务便全权由元容白来处理。
虽然楚郁觉得这小家伙是个天生的帝王之才,但毕竟他年纪还小,有些地方可能也是拿不定主意的,这时候身边能为小家伙提供建议的就只有他了。
楚郁对朝堂政事里的弯弯绕绕其实并不感兴趣,但他还是希望元容白能轻松一点,希望他能帮上小容白一点,“我要怎么学,又没人愿意教我。”
“娇娇想学,我便乐意教。”楚洵听出了楚郁话中的欲擒故纵,他并不在意这些小把戏。
见他这么大方,楚郁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问:“怎、怎么教?”
也许是有意忽视,也许是无心之失,他们都未指出对方不合礼制的亲近称呼。
楚洵右手覆上楚郁的手,握住朱笔,如同教导初次习字的学童般,一笔笔在奏折上勾画起来。
楚郁有4358,能看懂这个世界全部的书面文字,此时本该是无比轻松的,贴着楚洵胸膛的后背却忍不住绷得僵直。
或许是为了让他们的姿势更加贴合,加上楚洵上身又往前了几分,如此一来,灼热的吐息便常常落在楚郁耳尖,烫得那里越来越红。
而他们之间的空隙彻底消失,亲近得连一点距离都不剩下。笨蚊油Q?群三玖1?5?徰鲤
楚郁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双腿止不住发软,右手也只是随着楚洵的牵引机械地落下批注回复,哪里还记得在此期间学到了什么。
混乱的关系让楚郁不知道该叫楚洵什么,卡壳半天,还是用了最简单的称呼:“你、放开我……”
楚洵再度挂上温润的笑,道:“娇娇说了想学,那便不该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