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仅有的经验就是刚刚楚洵教给他的,而他被弄到呼吸不过来了。
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不行。
还是亲外面吧。
可是直接整个亲上去的感觉太奇怪了。
虽然楚洵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是男生,就这样去亲另一个男生……
就算是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催眠成原主了也不行。
既然这样,那还是亲唇角吧。
这个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毕竟他这样亲过哥哥很多次,只要想成是对宝宝的晚安吻就好了。
他纠结许久,身上的人却是等得失去耐心了,被捂住眼睛的野兽窸窸窣窣动起来,随时都能撇开那只软的不像话的手。
楚郁咬着唇,心知不能再等,不然没了遮着视线的屏障,自己又会被亲得流眼泪。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在楚洵左边唇畔点了一下,想了想又在右边同样的位置也点了一下。
可惜,楚洵想要的哪里只是这些。
覆在脸上的手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攥住,随时都可能会被扯开。
楚郁不得不用力和楚洵对抗着,可他被娇惯太久,只是被人握着手腕都会觉得疼。
只好出声安抚:“兄长,你别动,我、我自己来。”
手上的力道减轻不少,但在发现楚郁只是又在唇边胡乱贴几下后,楚洵便彻底失了耐心。文?氿1陆四?扒
他想要的可不是这种过家家似的玩法。
甚至连亲吻都算不上,最多只是安抚性质的相贴而已。
遮盖视线的手被彻底甩开,随后被一只大手固定、锁住。
处于上位的人嗓音喑哑:“娇娇,今日我教你该怎么亲。”
跟了元烨那么多年,连接吻都不会,还真是单纯。
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全部堵住,变成“呜呜”之类无意义的含糊声响。
楚郁早就被亲得双腿发软,身体打颤,连眼睛都蒙上层潋滟水光,哪里还能分辨出楚洵究竟醉没醉。
微微发肿的唇肉轻而易举就叫人破开,顺势进到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
每一处软肉都被人吮吸着,汲取尽了最后一点水液,可那人犹嫌不够,不时在内里扫荡着,意欲榨干所有。
一只手不知何时垫在他头发下,楚郁只能献祭般仰着头,露出脆弱至极的脖颈,任人作为,直到被吃干抹净。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眼睛里迅速蓄起生理性眼泪,一滴接着一滴。
他呜呜叫着,艰难寻找着喘息的空档,胸口因为缺氧不住急促起伏,看起来凄惨极了。
楚洵却是毫不心软,精准地拿捏着分寸,在楚郁支撑不住时才舍得放开,给出短暂的休息时间,还没等人完全恢复过来,便再次附身亲吻上去,攫取着每一分他的战利品。
反反复复几次,楚郁觉得自己被玩坏了。
全身上下都不受控地细微颤抖着,脸上烫得厉害,到处都是他流的眼泪,连嘴巴也被人亲得合不上了。
怎么会这样……
他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不知道在外人看来,现在的他和楚洵比起来,他才更像是醉酒的那一个。
里里外外都沾着浓重的酒气,裸露出来的皮肤都绯红一片,嘴巴也完完全全肿了个彻底。
“不要……不准亲了、不准亲我。”
开开合合好几次,楚郁才算是说出句完整的话。
可他太爱滥发善心。
楚洵一句话就能把他树立起来的所有尖刺打破,“娇娇,你还是喜欢元烨的是么。”
“明明我在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