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太后孤立无援,后又有丞相暂居皇宫,薛玄回朝,这讨论的火爆程度便又增添不少。
相较于那些离谱露骨的传言,现下看到将军如此亲昵地抱着太后反倒不足为奇了。
而在流言的潜移默化下,这群人心中对于太后与臣子间不可逾越的礼数,也就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了。
他们如此,常年驻扎北疆,远离京都的薛玄更是如此,他向来是想要什么就直接去争取。
先帝已逝。
楚郁,我又抓住你了。??
多年征战让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染上铁血冷硬,可这份对外人的冷然,在面对意中人时从不会出现。
他还是他。
楚郁还是楚郁。
他们注定纠缠不清。
面具之下,这人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对楚郁他势在必得。
不同于宫人的无动于衷,沈携玉瞥了薛玄一眼,那眼神不是他在朝堂上面对政见相对之人的冷淡,也不是对无关人等的漠视。
他盯着圈抱住楚郁的薛玄:“将军久居边关,对君臣之礼倒也是不拘小节。”
话一出口,沈携玉先是怔愣一瞬,他生来便对周遭事物漠不关心,几乎没人能牵动起他的情绪,可刚才那番话说的却是夹枪带棍。
“我与太后年少相识,自然不必太过拘束。”
薛玄噙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沈携玉对楚郁的那份不同寻常?
他的心上人太容易遭人觊觎了,薛玄微眯起眼,又暗暗想着,是旁人的错,反正不会是楚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