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
宋绵不知哪里来的闲情和师傅闲聊,她说“不过师傅,您误会了,这是我弟弟,今年刚考上大学,他学习可好了,是我们那里的状元。”
宋绵一直微笑着,满脸的骄傲,看起来真的像一个为弟弟骄傲的好姐姐。
师傅听到她的话也连连道歉说他们看起来不像才多嘴了,宋绵则微笑着说他们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
孟远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盯着宋绵。
宋绵察觉到他的视线并不躲闪的回望他,温柔,又莫名的有一丝洞察万物的包容。
事已至此,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孟远眼眶泛酸主动避开宋绵的视线。
他的指甲陷入掌心,心脏一阵一阵抽搐的疼。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当初在孟寨在开学的那一天他怎么悄悄对她生出的不该有的情愫到最后就该怎么被他自己亲手的再悄悄掐灭。
所有的不该肖想且不为人知的一切,从此都悄无声息的湮没在这个雨夜。
车子在小区楼下停下,下车的时候宋绵下意识朝那个路灯的位置望去,那里没人。
孟远在她身后问她看什么,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说没什么就提着一大堆东西上楼了。
宋绵的家是一室一厅,她给孟远拿了一床厚被子让他在客厅将就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