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了, 很快的。”
芝士依依不舍道:“那我先把我们在沈阳买的菊花带过去, 就当是你在陪着我们。”
“好呀,这是个好主意Timeless要不要也带株过去?”齐献笑吟吟道,“你不是喜欢粉色的菊花么。”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时渡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他问:“什么玩意儿?”
虞照寒路过听见几人的对话,道:“是我和他们说的,说你喜欢粉色的菊花, 他们就带了一盆回来。”
时渡:“……哦。”
第一周的比赛在伦敦进行,从上海飞伦敦需要半天的时间。小老板为了保证他们长途旅行的舒适度, 斥巨资给他们升级到头等舱, 一个人的机票钱就要六位数。
老谭看着加起来过百万的路费,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小老板大方地表示, 只要R.H能把属于冠军的一千一百万美金捧回来,别说路费这点小钱,到时候每人奖一辆车都行。
近13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飞机准点到达伦敦希思罗机场,由联赛的工作人员负责接机,把他们送去酒店。
各大俱乐部的住宿由官方统一安排。在场馆附近的酒店里,四支国内队伍喜成新邻。年轻的男孩子精力充沛,时差都不用倒就开始互相串门。
虞照寒见到了好多人。IPL那几个老熟人自然不用说,还有DSD联盟第一的弓箭手Archer。
IPL和DSD积极备战北美一大一小两个魔王,开玩笑说谁去败者组谁喊爹,还说请德高望重的虞队来做个见证。
德高望重的虞队:“幼稚。”
重庆Eau的一群人能进季后赛已经是运气好,他们本着多打一场都是赚到的想法,反而比三支胜者组的兄弟战队看起来轻松一些。
几十号人在酒店的餐厅用了极其一般的英式自助餐,三五成群地回了房。
房间按照老规矩是两人一间,Timeless和队长一间在R.H早成了铁律。陆有山特意叮嘱虞照寒,备战紧张,别为了和小绿茶厮混耽误休息。
“我有分寸,不用你教我做事。”虞照寒道,“还有,Timeless不是小绿茶,他是大的。”
陆有山满脑子都是“Shine有分寸,他可以放心”这件事:“那就行。”
回到房间,时渡开始收拾两人的行礼。他这次带了两个超大的行李箱,考虑到鱼鱼可能会面对巨大压力,除了玩球的球,他把恐龙睡衣也带来了,甚至还带了一个锅。
虞照寒看着时渡帮他把装恐龙睡衣的压缩袋放气,问:“我们是不是不该住一间房。”
时渡手上的动作一顿,问:“为什么这么说?”
虞照寒若有所思:“我在想,或许我该改一改喜欢黏人的毛病。”
时渡的胸口又堵了起来。他不想暴露出负面情绪,用一贯被鱼鱼无语到时的语气说:“别,我求你别,我跪下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