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寒点进app,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堪称曲线救国的判定方法,他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至少看着比白袜子和眼神理论靠谱多了。

虞照寒想和时渡分享这个答案,转头看到时渡睡得正熟,就没有打扰他。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首尔仁川国际机场降落。出了机场,老谭提前联系好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R.H在韩国的赛程比较密集,基本是一周一到两场比赛,有的时候还会去釜山打比赛。老谭嫌弃普通的酒店不好,千挑万选了一家豪宅民宿。虽然只有他们基地的一半大小,但至少大家可以在一起训练。

“你们知道广州zc来韩国要住什么地方吗?”老谭压低声音,“听说是那种连锁的快捷酒店,环境和韩剧里的考试院有的一拼。”

俱乐部去非主场的城市打比赛,联赛官方会补贴机票和酒店的费用。但想要给选手提供一个好的休息环境,这点补贴肯定不够用。

“你为什么要压低声音和我们说话?”时渡道,“这里又没有zc的人。”

老谭“啧”了声:“那我不是营造一下八卦的氛围么。”

芝士不忍心地说:“zc的老板真是缺了大德。小少爷不能帮帮他们吗?就像当初你帮R.H一样,去联盟那告一状,让官方对zc的老板采取强制措施。”

时渡说:“不能。”

“为什么啊?”

“我没告诉你们吗?”时渡云淡风轻地说,“我和家里早就闹翻了,以后别叫我小少爷。”

芝士几人面面相觑。

时渡家里的事情虞照寒略知一二。因为打职业的事情,时渡和父母已经闹得这么僵了,如果时渡真的是男同,是真的要被取消继承权了吧。

别墅一共有五间房间,六个选手加上其他人,刚好两人一间房。老谭怕他们和队友同床共枕不习惯,提前和民宿老板说了要加床,每间房间里都有两张床。

虞照寒和时渡一间早就写进了R.H的宪法,没有人会有异议。时渡刚把虞照寒的小鸭子放在床头柜上摆好,就听见老谭在楼下吆喝:“联盟来人采访了,Timeless给我下来说几句垃圾话!”

赛前垃圾话环节是电子竞技的老传统,垃圾话说得越狠,输了越尴尬,还要被钉在耻辱柱上至少嘲一个赛季。

大部分选手对待这种环节的态度就像是记被迫营业,说一百句垃圾话把嘴皮子都说破也不如在赛场上爆个头实在。

虞照寒则是喜欢垃圾话的小部分选手之一。“好羡慕你,可以说垃圾话。”虞照寒憧憬道,“老谭从来不会让我去说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