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汤乐预想的那样发展,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瘙痒,正从他昨晚一直被侵犯的地方传来。
并不是手指,而且一种异物,没有活人的温度。
他猛的回头看,但姿势问题,他只能看见荣岫站在他身后,低着头做什么。
他并不能知道自己的腿心正夹着一根塑料制的细棍,其实是荣岫拿了一支毛刷往里伸,看起来就像是刷杯子用的,但是极细,已经往里伸进一段了。
“什么东西,好痒好难受。”汤乐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像是一种酷刑折磨。
“刷子。”荣岫言简意赅的回答他。
“不用刷子了好不好,好难受。”汤乐被这种痒意折磨的站不稳,他哀求道。
“为什么不用?这里是最脏的。”荣岫并不留情,手部并没有停止动作,将毛刷继续往里推进,然后又迅速往外抽了一段。
汤乐一下子软了腰,手都撑不住台子,等荣岫推进去再次快速往外拔的时候,那种像是万千个倒刺一样的软毛在他脆弱的内壁挂离,汤乐受不住的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婉的呻吟。
他跪在地上不小心将刷子吞的更深,只剩一小截细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