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上前面穴缝不断流淌出来的透明春液,这可是他之后要用到的绣线材料,所以不能马虎。

“嗯哦……绣线陷进……嗯哈……小穴了……嗯嗯……好凉嗯……。”刘玲双手用力的抓紧绣架,在丝线的每一下来回拉磨下,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丝线本身带有的丝质凉意。

男人眼睛赤红的盯着被线束间开的两瓣唇逼肉片紧紧的包夹住中间内陷的丝线,一次又一次从两片肥鼓蚌肉的中间穿行而过的丝线都比上一次要湿粘一点。

直到丝线从头到尾都被淫水涂抹均匀,易鸿熙才把那束犹如沾了水的毛笔黏糊成一团的绣线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旁边他平常描样的工作桌上。苯蚊甴Q?群九?⒌?????柶0捌證鲤

重新回到绣架旁的易鸿熙,看着香汗淋漓,身体明显开始无力的刘玲,大手轻松的把她从绣架上抱出来,然后让她把身体趴伏在绣架的两条前后杆上。

因为绣架高度刚好与刘玲腿根平齐,所以她趴得也不算难受,只是这样,她就像是九十度鞠躬一样,丰硕的双乳像是两个大柚子一样,沉甸甸的坠在那里,看着更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