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迦察觉到塔禄斯的到来,挑衅一笑,直接俯身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他的信息素。

黎恩特又一次被强制发情,哭声变得虚弱,只能够趴在床上雌伏,任由赫尔迦的阴茎将他狠狠贯穿。

“老公呜,不要了……求求你……”

“赫尔迦。”塔禄斯说,“做得太过了。”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起,用坐入的姿势残暴地肏开黎恩特,黎恩特已经被变着花样蹂躏了几个小时,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反抗,当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词该怎么写,春药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他现在就是只发情的小雌畜,只能够乖乖地被alpha抱在怀里狠肏。

黎恩特哭得凄怜,却换不来赫尔迦对他的怜惜。赫尔迦撕咬着黎恩特的颈项,把人咬得出了血,黎恩特哭着喊着:“好疼呜……”

赫尔迦舔去黎恩特的鲜血,把下巴搁在黎恩特的肩上:“不一起?”

“把他还我,赫尔迦。”塔禄斯冷漠道,alpha的威压在空气中逐渐蔓延,“我把他借你,不代表我能容许你伤害他。”

赫尔迦微笑着,像淬了剧毒的蛇,又像发疯的兽:“他是我的,塔禄斯,他从未爱过你!”

第22章 父亲

赫尔迦的情况很不对劲,就像是只被刺激到发疯的凶兽,疯狂地撕咬着所有接近牠的人。

塔禄斯认识赫尔迦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赫尔迦如此失态,与其说赫尔迦是在向他宣示所有权,倒更似在掩饰他的崩溃。

这时候跟赫尔迦计较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黎恩特爱他是无须证明的,如果黎恩特说不爱他,那一定是水泡得不够,再把黎恩特的脑袋摁进水里几次,黎恩特就会承认他爱他了。

塔禄斯走上前,往赫尔迦脸上狠狠打了一拳,这一拳打得毫无预警,赫尔迦整个人都懵了,回过神后暴跳如雷:“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你冷静点。”塔禄斯冷冷看着赫尔迦,“你看看黎恩特。”

赫尔迦捂着脸颊,顺着塔禄斯的视线望向黎恩特,看见黎恩特时,赫尔迦愣神许久,终于如梦初醒。

黎恩特已经昏厥过去,动也不动,模样很是凄惨,说是被人狠狠凌虐了也不为过,他的后背与臀瓣全是赫尔迦在暴怒情况下抽打的鞭痕,青紫交错,有几条甚至渗出了血。黎恩特的手腕与脚踝也都布满红痕,细嫩的肌肤被磨得破皮,红肿着,身下满是干与未干的精液,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赫尔迦沉默地摘下黎恩特身上的眼罩与耳塞,黎恩特脸上满是泪水,赫尔迦伸出舌头舔去黎恩特眼角的泪水,黎恩特颤了颤:“不要……”

塔禄斯走上前,一把夺过黎恩特,将黎恩特打横抱在怀里,漠然地睥睨着失魂落魄的赫尔迦:“我以为无论黎恩特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会保持冷静,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闭嘴。”赫尔迦摀住脸,像颓然枯败的玫瑰花,“给我滚。”

黎恩特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意识在虚无中载浮载沉,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飘啊飘,巨浪打来,船沉没啦。

药苦涩的味道呛醒了黎恩特,黎恩特恍惚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似是被太阳灼烧了一般,很烫,他全身都在发烫,可是他好冷,离不开温暖的棉被。

塔禄斯就坐在黎恩特的床畔,垂着眸子,细碎的黑发往下坠,衬得塔禄斯的脸颊线条更为冷酷英俊。塔禄斯揽过黎恩特,扶着恢复意识的黎恩特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