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啊、阿招!嗯啊……”
情欲将蔚青淹没,方才短暂的清明过后,蔚青很快又陷入意识混沌,迷蒙间突然一激灵,花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顶住,他眼尾泛红,泛着水光的绿眸像快碎掉的翡翠,喊道:“操到了、嗯啊!阿招、啊啊啊啊……”
蔚招只感觉穴肉从没绞过这么紧,他似乎是碰到了一张更软嫩的小口,富有弹性却细窄的肉套子咬住性器前端,丰沛的汁液涌出,令他舒服地变换角度或轻或重地继续去玩弄那处。
“哈、啊哈、大哥,这里会难受吗?”
蔚青半贴着床榻的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蔚招摸不准,蹭了蹭他脸侧的汗,问道。
“操进来、呜嗯、呜呜……阿招操进来……”
既然都这么说,那就不客气了。
蔚招将蔚青的一条腿抬起来,顺势挺动,凿进层层媚肉里,抵着那小口,精关一松。
滚烫的精液灌进这个从未使用过的器官里,蔚青微张着嘴,一丝声音都未发出,紧绷的身体颤了颤,最后发出一声小兽似的悲鸣,浑身瘫软。
蔚招轻喘片刻,将那玉势抽出,噗嗤一声将性器挺入后穴。
“唔、好紧。”
虽说被玉势扩张过,后穴的肠肉比花穴仍要紧实许多,却不至于干涩,蔚招停顿片刻后深入甬道,抽插不止。
蔚青只稍稍迟钝片刻,随即被这又酸又胀的陌生快感搅得浑身发麻,从未被碾过的深处发痒,令人心慌,他近乎是哆哆嗦嗦地抖着腿承受操弄,大腿内侧的肉绷紧。
皱起的眉间有涔涔热汗,蔚招俯身吻去,揽过蔚青的脖子又跟他轻吻,将齿间关不住的呻吟尽数吞下。
黏稠的液体不断淌下,滑过腿根,怪异的感觉让蔚青忍不住缩了缩脚趾,后穴还在激烈承欢,花穴深处的灼热似乎要流出来,他那被操熟的穴口合不拢,只好下意识地用力收紧。
“怎么了?”
蔚招察觉他的动作,双唇缠绵的间隙问道。
“要漏出来了……想留在里面……”
“这不好吧?”蔚招眨眨眼,“会不会怀孕?”
“怎么会?”蔚青一笑,“这多余的东西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即便一想像到会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就忍不住激动地发颤,但蔚青仍是拒绝,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出现。他们已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人,如果真的有人插足……蔚青眼底闪过不明情绪。
蔚招落下的浅浅轻吻宛如安抚,性器也趁势埋得更深,蔚青缠他实在是紧,令他有种被潜藏在黑暗的毒蛇盯上的错觉。
二人气喘频频,不稳的声息盈满整个房间,窗棱外正午的日光洒进,不足床榻缠绵温度高。
蔚青的后穴总归是不如花穴那般是天生适应情事的地方,很快被蔚招捣得肿胀翻红,却绞得越发紧,迎合少年的动作。
“呜呜、啊呃”
这样不堪的情态过于羞人,蔚青两腿夹于蔚招身侧,一抬眼就装进一片蔚蓝的海里,从这热切滚烫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了他尽数年的成长。
蔚青神态缓和下来,他总是这样怜爱这个弟弟,乐于在他面前将自己剖开,展现狼藉的内里。
“大哥……”
蔚招突然心尖一跳。
柔软的、脆弱的、只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媚人情态的大哥……
蔚招突然伸手掐住蔚青的脖子,手掌愈发用力摁住这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脖颈。
霞红从脸颊蔓延到玉白的脖颈和胸膛,尔后又从脸上转为窒息的青白。蔚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颤动着发出老旧的风箱般的嗬哧声。
硕大的性器碾过柔嫩的骚心,又是一阵颤栗,截然不同的快感逼得蔚青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