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长的厮磨不知持续多久,楚晏那挤在二人腹间的性器早将这一片涂得水光发亮,随着蔚招最后一次抵住凸起的骚心撞击,他被插射了,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后穴更是剧烈绞紧,引的少年人尽数泄在里面。

“呜……”

楚晏被逼出一声近似呻吟的呜咽,黏稠的淫液从交合处流下。

雨势渐大,那遮挡雨帘的灵气却因主人爽利残忍的高潮失去控制,“哗哗”砸下将二人淋湿。

凉凉的雨水带走些许温度,楚晏因这凉意刚清醒片刻,蔚招似乎因还未完全尽兴就着后穴黏稠的白浊继续捣弄,还未完全平复的欲望又被拉扯着继续烧灼,楚晏近乎失神。

雨水和汗水将他变得黏腻,他像一条被蔚招掌在手心的鱼,溺亡在情潮里。

蔚招环过他上半身,扣着他的脑袋,感受到楚晏微微的颤抖,像是极其满足,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吻过那眼尾红痣,将他脸上的雨水一一舔舐。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剧情的肉是不香的,但是写完剧情就萎了该怎么治啊啊啊啊啊

第四十九章 总之就是大哥又来了

好似一团团粉色的棉絮,不败的桃花,纷飞的花瓣,朦胧掩映在树间穿行的人。

蔚招步伐逐渐加快,到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救命。

救命

请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鸡巴塞在楚尊者后穴有何感想?

谢邀,答主当时已经做好见阎王的准备。

蔚招险些抑制不住郁闷的叫喊声,他怎么可以在这个这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地方把楚晏操了?还是在这种庄严肃穆的神树之下?

“旁白君,这下是真的麻烦大了。”蔚招叹气,“怎么也不提醒一下?我没打算现在就把关系弄僵啊。”

之前拔剑对峙顶多算是自家事,小打小闹,如今直接把楚晏身为尊者的尊严踩个稀巴烂,是个正常人就不能忍。说起拔剑……怎么从双方对砍到滚上床也记不大清,方才溜得太快也没问,不,应该是说就算有机会他也不敢问……

哗啦啦的纸页翻动声响起,黑皮书在识海里灵巧地闪躲木婴扑上来的身影,说道:“反派大人不必担忧,此人从未凭私欲行事,暂且不会动手。”

……蔚招嘴角一抽。

回到院中时已是天色大亮,殷煊的身影也不见了。

床褥上还留着余温,留了一封墨痕未干的信纸“一切皆安,勿念。”

蔚招捏着纸角,半晌才泄出一声叹息。

如今一切都已布置好,只有殷煊这里始终让人放不下心。

要不要去见一下自己的便宜父亲?

念头一闪过,蔚招暗自摇头。殷行羽不愿表露身份,身为国君所受到的束缚更多,不能强求。

蔚子修被他给的线索钓回了江阴,这段时间应该已经找到了如今隐匿山林的宣家,见到他的娘亲宣琴,知道他们宣家背负的命运。

知晓一切后的蔚子修与蔚招再会时有何表现,只需静静等待问道大会便可。

两个月后。

天色初明,这段时日雨水多、湿气重,殿前广场仍有云雾缭绕。

蔚招今日着了一身宝蓝色的圆领锦袍,靠在远处的一棵树下打盹,浅浅一个呵欠后,迷蒙的双眼像那缥缈峰上带露的桃花覆上水汽,飘逸的大袖随风而起。

紧赶慢赶,终于把藏经阁内的阵眼给控制住了,不枉他苦心经营这么长时间。能在传承万年的护城大阵上做手脚,如今他的阵法造诣虽说不能说后无来者,也能算是前无古人。

“呵,后无来者也是肯定的。”木婴抱着胳膊,在识海内摇头晃脑道,“如今殷州剩下的这点灵气连千年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