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好,就一次。”

蔚招捉住殷煊的脚腕,摩挲了一下他脚背凸起的青筋,熟练地爬上床将人捞到自己怀里,手挑开殷煊本就松散的腰带,探至下半身。

“好热。”潮红浮现在殷煊脸上,他微张着口,呵着热气。

蔚招一边动作一边暗想,每次施完针都会这样,自己居然也习惯了。殷煊身子弱,本就性欲迟钝,自从蔚招帮他通精后也很少起兴致去探索情事的乐趣,一如既往地不喜欢旁人近身,初次施针后骤然被难以控制的潮热支配,殷煊当时羞得把自己裹在被褥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非要在那犟这说没事忍忍就过去了,结果过了大半个时辰,殷煊妥协了,尝试着自己释放。

一想起那时的场景,蔚招就忍不住发笑,殷煊躲在被子里折腾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蔚招放心不下,把这人扒拉出来之后,发现他娇嫩的性器都被磨破皮透出血迹了。哪能见到这样的人才呀?蔚招当时又好笑又心疼,只好亲自上阵又教了一遍。

但是如此已有一手之数后,殷煊仍旧不会自渎,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蔚招无果,便只能亲力亲为。

倒也奇特,殷煊自己抚慰自己时整得像个与下半身完全分离毫无感觉的模样,只要蔚招一上手,立刻就敏感地呜哇乱叫。

此时蔚招的怀里,殷煊脸上浮现难耐的神情,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紧紧依偎着身后的热源,仰起脖子靠在蔚招肩上,顺从地舒展自己的身躯,任对方的手撩拨更炽热的情潮,将自己燃烧地更加剧烈。

轻薄的布料拥着这副身躯,柔软了这瘦弱到有些嶙峋的躯体线条。

蔚招的手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撩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布料,拢住那挺立地吐着水的物事,缓慢地动起来。

“啊……”

分明松弛的身体却与身后那人严丝合缝,蔚招的脑袋搁在殷煊的肩头上,殷煊只需微微侧头就能凑近他的脖颈,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双腿似是羞涩地绞紧,身体如滑腻的蛇扭动片刻,唇便落上了那朝思暮想的人的肌肤上。

偷来的欢愉,不过是饮鸩止渴。

“嗯啊……哥哥慢些、我、我要”

一波波涌上来的悦乐使人难以自制地落下生理性的泪水,殷煊似是想从蔚招怀里逃开一样挣扎着,又似想与他融为一体般交缠着,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滑到蔚招的肩窝里。

“别乱动,马上就好了。”蔚招气息不稳,不论怎样这也是个鲜活的人近乎赤裸着在自己怀里,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半大小子,即便是听习惯了的亲弟弟的喘息呻吟,也会撩起身体里不受控制的火焰。

他神思不属,倒也没察觉到自己弟弟偷偷吻自己的小动作。

“唔啊啊啊啊”

手里的粉嫩的性器狠狠跳动几下,蔚招趁此机会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指腹轻轻蹭过敏感的小孔,殷煊的腰突然弹起,那满身的潮热很快找到了泄出的地方,接连不断地射出白浊。

蔚招另一只揽着殷煊的手不知何时用劲大到快要将他的腰捏断,尤其是最后那一瞬,狠劲钳制殷煊的动作在他腰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蔚招腹诽了一句荒唐,急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药膏涂抹到这瘦削的腰上。

殷煊气虚不稳地喘息着,享受哥哥的手将清凉的药膏抹在自己的皮肤上。

高潮后促然袭来的空虚让他难以忍耐,他闭上眼,在黑暗里放纵自己沉沦。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自幼时跟随殷行羽处理政事起,那些达官贵人院子里的腌臜事见得可不少。他知晓蔚招生性不爱麻烦也懒得计较,最烦城府太深诡谲阴暗的人,便给自己披上一层皮,装扮成最天真的、最贴心的、最懂事的弟弟世界上最完美的弟弟,既坚强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