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声响,蔚招感觉后腰处一热,是那孩子蜷着身子将额头抵上了。

随即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低沉的喘息渐起,喷洒在蔚招的后腰,腰眼发软,酥酥麻麻,甚是怪异。

殷煊应当是已经用手在套弄疏解了,黏腻的水声不知从何时刺激着两人的听觉,但他身体其他的地方就没那么兴奋地享受初次快感。

坐起来了,蔚招感觉他坐起身,下一秒,自己的后腰又被抵上,额头?还是鼻尖?抵着自己的骨椎,一节一节往上攀升,伴随着呼吸的温热,停驻在后颈,接着又挪到了右侧的肩胛骨,一路往下。

后背稍有濡湿之意,蔚招内心一震,是唇,这人是在吻自己的背,一寸又一寸,密密麻麻布满整片脊背。

该不该阻止他?蔚招思维停滞,眼前一片黑暗,其余感官更为清晰,他感觉到殷煊逐渐变得又急又短的喘息,以及偶尔漏出的隔着布料的如蜜糖的轻吟,猜测这孩子估计快到临界点了,有些担心这会儿突然出声阻止会不会吓到人,从而给孩子留下“第一次高潮前突然被吓萎了”的心理阴影。

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吧。

再忍一会儿

忍不了了!蔚招内心小人掀桌而起,他仍闭着眼伸手摸索,触到那人突兀的肩骨,把他按在床上,说道:“你到底好了没?”

“……射不出来。”

蔚招迟疑地睁开眼,即便他做好准备,但仍旧被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却泫然欲泣的脸小小地吓到,立刻又紧合双眸,修长的手探进殷煊的衣物里,快速准确地覆上殷煊的手。

拜自己这副精神奕奕的身体所赐,蔚招的手艺活今非昔比。

“啊、哥哥……”,殷煊短促地叫了一声。

蔚招的手覆在殷煊的手背上,五指插入他指缝里,很快被淫水沾湿,黏腻的水声响起。

水雾弥漫上金色的眼眸,殷煊咬着下唇仰起头太刺激了,不论是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插入自己指缝的手指骨节分明,指骨比自己的还要大一圈,存在感过于明显。每一次套弄自己初尝情欲的性器时,那手都带着自己的手加大力度,强势的掌控感让殷煊身体不断窜上毁天灭地的电流,快感肆意地在身体里游走。

“嗯啊、啊……哥哥、要、要唔啊!”

殷煊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逐渐拔高,蔚招毫不犹豫地松开手,转而用掌心抵上那处龟头软肉,细细地碾磨。苯文件(来自一三九 思九私六(三一

“啊啊哥哥、疼,哈啊……”

通精的感觉因人而异,殷煊许是发育迟缓,比常人要更痛一些,但那细细的阵痛消散很快,精水畅快地从饱满的囊袋里泄出,直冲大脑的陌生的快感叫殷煊难以自抑地淫叫,腰肢猛地弹起。

蔚招很体贴地等着孩子缓神,等听到殷煊平复好呼吸后,抬起手,道:“弄干净。”然后睡觉。

衣袍滑落露出一节细白的手腕,浅浅鼓起青筋的手背,修长有力的手指,圆润如象牙的指甲,刻苦练习画符留下的薄薄的茧子,以及黏稠地挂在手上的白浊。

蔚招还不愿意睁眼面对现实,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带坏小孩,又催促了一声。他心道,随便什么术法或者拿手帕擦都行,这个时候也不挑什么了,祖宗啊快睡吧。

殷煊直直地盯着那淫靡的手,片刻后,他握着那节手腕,微微启唇,伸出红嫩的舌尖。

奇异的触感惊得蔚招睁开眼,那抓着他手腕的瘦削的手却突然力大无穷,攥着蔚招不让他将手抽走。

滑腻的舌头缠上手指,扫剐细嫩的指缝,描摹浅浅的掌纹,轻轻咬上指骨碾动,像是没断奶的小孩儿在磨牙。

此刻的殷煊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怪诞的气息,长睫下的金眸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