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招这人行事放荡,却不太能听这床笫间的淫词浪语,被其他方式服侍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玩弄其他人的时候对着骚浪的身体也能处变不惊,唯独一听那些浪叫声就觉得分外羞耻,脸颊红了一片。

他瞪着蔚青,又看此人都爽得神志不清了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生气,只能憋着一口气去亲对方。

吻一落下,蔚青就像闻着肉味的狗一样,但他不像狗一样汪汪叫,而是安静下来哼哼着喘息着去追蔚招的唇,仿佛那嘴唇上的两瓣肉有多好吃一样,眼巴巴地又舔又吸。

“呜、亲亲,阿招多亲亲我……”

见此人终于安静下来,蔚招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红彤彤滚烫的耳朵,满脸红晕,继续认认真真勤勤勉勉地操弄小穴。

“呼、嗯……大哥,我要射了。”

蔚招能察觉到对方饥渴的内壁在不断收缩挽留,但是想到蔚青如今这穴是女穴,为了防止意外,想将性器抽出来。

“不行。”

小穴疯狂收缩,蔚青大腿用力夹住对方的腰,整个身子往他那儿沉下去。染了情欲的面容艳丽妖异,妖媚这词用在他身上似乎有些轻浮,可偏偏只有这个词恰如其分,蔚青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蔚招的脸颊,笑得勾魂摄魄。

蔚招此时才感觉自己抱着的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一条蛇。

大哥的腰,何时变得如此白腻细软?

他一个晃神,闷哼着啃咬上蔚青的耳垂,射在了那窄热的花穴深处。

“啊!嗯呜呜呜好烫……”

蔚青身躯一颤,哆嗦着射出一大股淫液,花穴内近乎是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击在龟头上,蔚招腰间麻痒,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继续操弄。

此时蔚青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纵然这个时候的他味道最好,最适合蔚招品味,但蔚招却不愿意。趁着大哥最敏感的时候玩弄,总是令他心有愧疚。

温软的舌头在微张的唇间拉出淫靡的丝,晶莹的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滑落,蔚青竟是被操得难以控制自己。

蔚招将性器缓慢抽出,穴口小嘴一张一合,粘稠的白精和潮喷的淫水夹杂着几缕红丝滑落,顺着股沟滑到腿根。?

“呜……”

蔚青低低地哀鸣,没了那根鸡巴,他的心和小穴都变得空虚,一时之间难捱得很。

柔软细长的毒蛇缠上蔚招的身躯,信子发出“嘶嘶”的危险信号,将心爱的宝物禁锢在自己怀里。宝物被勒得难受,眉头轻皱,毒蛇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迅速瘫软下身子,乖乖地伏在地上,翠绿眸子深处是极其深邃的黑暗。

收起毒牙和信子,蔚青用湿润泥泞的花穴磨蹭对方的性器,道:“怎么不操了?”

“操过头,会难受。”裙一散九.四九四六<散一,历史H上万本

这句话没个主语,蔚青却知道对方指的是自己。

他不以为然地说道:“随你心意就好,直接把我操到失禁也没关系。”

蔚青知道蔚招今日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好几次擦到花穴深处那个令人危险得一激灵的位置,蔚招都会很快调整力道和方向,想到弟弟担心自己而刻意收敛,他内心的快乐都要溢出来,可另一边,他又希望弟弟能不要委屈自己,将所有的情欲都发泄在他身上,即便是将他玩弄折磨到疯了死了也无所谓。

他疯也要因为弟弟疯,死也要因为弟弟死。

“你在说什么啊?”蔚招红着脸转过头,“大哥今日怎么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

“没羞没臊。”

“呵。”蔚青抱着蔚招笑得花枝乱颤,一身骨头软成水,“大哥怎么会在你面前羞臊?”

他干哑的嗓音带着诱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