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的手好不好?我想摸摸你。”

被操射的事实显然让蔚子修感觉十分愉悦,他勾着嘴角笑着,摇晃着结实的腰腹,将双腿大开架在蔚招的肩上。

“不行,而且不止你的手,这里也要绑起来。”

蔚招解开自己的发带,三千青丝滑落在床榻,与蔚子修潮湿的发勾织在一起。他将发带缠在蔚子修阴茎底端,打了个结。

从勃起到射精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蔚招的性器这时操得还不够顺畅,甚至都没在他后穴里操弄几下,射精过快明显是蔚子修自己身体的原因。

蔚招按着他的腿窝,将这两条漂亮笔直的大腿压在他的胸膛上,每一下都朝着骚心或轻或重地撞去,把蔚子修撞得蹭到了床头柱,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跟柱子撞出闷响。

“你是傻子吗?都不知道躲一下。”蔚招拿着软枕靠在他脑袋后面,掐着腿肉加快了捣弄。

“啊、嗯啊小招在我身体里、了、嗯啊!啊啊”蔚子修小腹处一阵有一阵抽搐的酸爽,他晃着脑袋只知道浪叫,全然不顾自己那不知道是不是比床头柱还硬的脑袋。

蔚招低低地骂了一声,弓下腰换了个角度操动。

离得近了,那气味愈发浓烈。

湿润的、暧昧的梅花香。

总觉得很熟悉,蔚招暗自忖度,可江阴除了珩山山顶之外的地方少有梅花,这种浸透了水的梅花香究竟是什么时候闻过的呢?

蔚子修被操弄着一上一下,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厚重的沼泽地里,沉沉浮浮上不了岸,又感觉自己好似悬吊在万丈高楼上,摇摇欲坠落不到地。

他像只小船,驶向哪里全凭掌舵的人心里所想。而此时掌舵的正是蔚招,这个事实给予了蔚子修极大的满足感,他喘息着、呻吟着、浪叫着,试图去够那个能让二人都舒服地叹息的点。

“小招、嗯啊……解开,解开呜”

被束缚着而始终达不到点的快感要将蔚子修逼疯,他含糊着喊叫,手臂挣动。

“这才过了多久啊?照你这样,等内息调整好内火发泄完,人都要射空了。”

“求你了小招,唔……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啊、嗯啊”

“哈……这样吧,再运转五十周天,我就给你解开。”

蔚招抽出阴茎,那红润的穴口流出的淫水染湿了床单,他将蔚子修稍微翻了一下,让其侧躺着,抬起对方的一条大腿,又插进去用力操弄。

要说男主为什么不是个被操的料呢?

穴口太紧,肠道太干,骚点太深,淫水太少,若不是润滑得足够,怕不是连阴茎皮都要磨秃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