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听完季斯槐的话,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嘴角抿紧,都不敢对上季斯槐灼灼的眼眸了。

“好了,先给你吹头发,等会别感冒了。”季斯槐说着的同时,已经把吹风机开到二档了,二档是不冷不热的温风,在这个天吹头发是在适合不过了。

季斯槐的手掌抚上时妍可的头顶,温风顺着他的手指往发丝里面吹进,带来些痒意,在加上季斯槐刚刚说的胡话,让时妍可不自觉的紧绷的身体。

季斯槐一下子就发现了时妍可的异常,顺手捏了捏时妍可的脖颈,很是光滑,让他爱不释手,“怎么了?”

“没,没事,你的手不要到处乱摸。”时妍可嘟着嘴道。

“手摸哪的?”季斯槐说着,炙热的手掌一会摸时妍可的脖颈,一会摸摸她有些肉的耳垂,然后在到前面的脸颊。

季斯槐手掌触碰过的肌肤,像是有不少的蚂蚁在她皮肤上移动,很痒,而且从皮肤到心里,一下一下的。

“别,别闹了!”时妍可小声的道。

“好,不闹,吹好了,来给老公亲下。”

时妍可的头发就吹了个半干,季斯槐已经等不及了,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手捏住时妍可的下巴,看准后就吻了上去。

在给时妍可吹头发前,季斯槐就想这样做了,时妍可就像是罂粟,季斯槐品味过后就久久的戒不掉了,当然,他也不想戒,就想跟时妍可一起沉沦。

季斯槐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时妍可的嘴角,脸颊,脖颈,一路向下,时妍可的手紧紧的抓住季斯槐的睡衣,脖子被迫抬高,脸在灯光下格外的白净,太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季,季斯槐,去,去床上。”趁着季斯槐给她喘气的声音,时妍可害羞的道,被季斯槐弄的身上都软了,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季斯槐抬头看着时妍可白皙的脸庞上涌现出的粉色,耳后根也是,恨不得都把时妍可捧在掌心里面。

手放在时妍可的睡衣上,没几下,就露出圆润的肩,那雪白的肌肤,纯天然的,比陶瓷还光滑,季斯槐的呼吸一振,看着时妍可的眼神都变了味。

很快,时妍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外面不知道何时也下起了雨,风也更加猛了,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紧闭的窗户,屋里两人已经转到床上了。

今天的夜还很长。

第二天一早季斯槐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正好把挺拔的背露给时妍可,她一眼就看到了季斯槐背后的抓痕,道道红痕。

连忙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了,都不好意思看季斯槐了。

这也不能怪她,是季斯槐昨天晚上太过分了,跟嗑药了一样,用不完的力气,她招架不住,不自觉的留下的。

“怎么,害羞了,昨天晚上你咬的不挺卖力的吗?”季斯槐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好,又成了白日对时妍可照顾有加的季斯槐。

时妍可把脑袋缩进被子里面,一想到昨天晚上,她不好意思看季斯槐,“季斯槐,你还说,都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你再睡会,我把早饭给准备好,起来后你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中午我就不陪你吃饭了,公司的事情比较多,让马阿姨给你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

季斯槐说完后,看时妍可的脸还埋在被子里面,就露出几缕黑色的发丝,季斯槐笑着把被子往下拉一些,露出时妍可红润的脸颊,还有染着雾水的眼睛,手摸了摸时妍可的脑袋,笑道:“要是还生气的话,要不我在给你咬几下解解气。”

话音一落,时妍可的手臂就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抬头,牙齿咬住季斯槐的耳垂,末了,还舔了一下,“你以为我不舍的咬吗?”

昨天晚上季斯槐可在她身上咬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