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提自己一开始对青年的敌意,反正温迢傻乎乎地分辨不出来,他自然是直接忽悠过去。

游朔又提及被困在别墅里另外一行人:“你以为我们放出邀请函后,他们为什么上赶着来别墅?”男人嗤笑了声,“还不是都知道血宝石的秘密。”

“那些内心有肮脏欲望的人,我们该一视同仁地解决掉他们。温迢,你说对吗?”

青年咬着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系统解锁支线的提示音不断响起,可他现在完全没有兴奋的感觉。一前一后,两个boss把他圈在这里,他要怎么逃离啊……

“那你想怎么样啊……”他想起自己刚刚又抽了他一巴掌,不禁在心里骂了自己八百回:温迢,你什么时候动动你的脑子!?又又又抽boss!

司衍看不惯他俩黏黏糊糊地,语气颇酸:“之前有人还说要替枉死的学长把那些人都做掉呢,现在倒是铁汉绕指柔了。”

游朔淡淡笑着:“和学长一脉相承,我也好色。”

他毫不客气地也把司衍干得事抖了出来:“学长不是在第一夜的时候,就摸进他的房间,还压着他欺负了很久吗?”

司衍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你也不赖啊,顶着别人的名号故意糊弄他,你在大厅弄他不是也很开心?”男人酸不拉几地刺了一句,“那么冷,也没把你的鸡巴冻僵啊……”

温迢:……

“你,你们……”

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再次耸了耸:“你住的主卧以前可是学长住了三年的地方,他闭着眼都比你走得熟悉。”男人故意暧昧地蹭了蹭青年腰侧的嫩肉,“你这儿之前撞红了吧?唔,现在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