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司衍的身体,在被青年体内的骚汁浇淋的时候,身体都变得凝实了几分。

“多谢小男友的骚水……”他故意闷着声音,舔了几口青年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耳垂。

游朔也狠狠地一撞

宫腔内已经吃了一根鸡巴,男人的动作不停,似乎想一起进入青年,将他彻底肏开。

“我,我好疼……你们轻一点……我不舒服……”

身体被肉刃缓慢打开的感觉泛着酥麻的酸意,鸡巴摇摆着进入侵入最深处,带来的却是直逼灵魂的战栗感。

游朔难得冷了脸:“学长,他说他不舒服,你没听见?”

他还记恨着刚刚被司衍挑破身份的仇: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司衍却因为占据了先机,让鸡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嫩穴的含吮,他喟叹一声,眉梢是愉悦的享乐气息:“学弟怎么愈发暴躁了,温迢会害怕的,对吧?”

“哼。”这家伙,自己占了便宜,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司衍:“你之前要给学长报仇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的。”

游朔沉默了,但是肏干的速度却变快了,很明显,他生气了。

温迢有苦说不出:你们两个吵架,为什么要欺负他呀!

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站直了身体。

这下青年直接两根鸡巴串着,全身都吊在了半空。

他哭喘不止;“呜,好涨……嗯啊,不要这个姿势……”

不管是哪根鸡巴,只要轻轻地往上一耸,就能彻底侵占他的子宫。小肚子已经被鸡巴肏得隆起来了,男人还故意要搂着他,挤压着他的腹部,他差点要吐出来。

挤压的闷涨感下,每一下的猛凿都叫被侵入的部位发酸、发疼。

肉穴被肏得热乎乎的,潮黏的软壁被磨得红肿,小屄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淌着骚水。不管温迢怎么用力吸气,还是会有温热液体从宫腔中汨汨流出……

淫液滑过薄嫩的肉壁,又引发了一连串的刺激感。

要,要坏掉了……

人在气愤和慌张之中,总是会爆发出难以估计的勇气。

不知道谁又贱兮兮地把脸凑过来要吻他,温迢摸着黑,凭着感觉用力往前一甩:“呜你清醒一点!”

用最狠的力道抽人,却又用最娇软的语气撒娇。

“温迢,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游朔变态似的凑近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抽得微微发肿的俊脸,“抽一下,让我内射一次,可以吗?”

“你之前说我鸡巴残疾,我现在想证明给你看。”

“我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