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你之前在房里故意不说话,是不是就是在和他们做爱?”孟唯喘着气,胯下动作飞快,把嫩穴撞得咕啾直响,青年的臀尖愈发沁红,细瘦的腰肢胡乱扭动着,在床上几乎摆成了一个S型。
嫩穴中吸力更甚,没什么经验的孟唯差点被他直接夹射了,男人咬着唇,再次毫不留情地疯狂冲刺起来:现在就射的话,也太丢人了,自己可是为了刺激他的,才不是来给温迢看自己笑话的。
温迢哪里猜得出他心里千回百转的花花肠子,他一度以为自己被肏得失去了意识,碾着宫口抽送的龟头又粗又热,窄小的宫颈被撑得发麻,无比酸涩的感觉从那处传开。温迢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孟唯的问题,喉间溢出一声声小猫似的低弱叫唤,低弱却媚气得要命……
声音钻进孟唯耳朵里,激得男人插在嫩穴里的性器再次怒勃起来:该死,这个人怎么这么会娇喘。
“你矜持一点……不然,不然我就让你勾引我的浪荡样子都给你那些鱼看。”孟唯恶狠狠地‘威胁’了几句,“吊着黎空不算数,你还要眼馋游朔,你是不是看见个帅的就走不动路?”
男人越说越气,他简直快嫉妒死了:怎么会有温迢这种人,长相稠丽诱人,行事作风又格外‘渣男’,被两句哭得比谁都委屈。
“我,嗯啊……没有鱼……”温迢脑袋发昏,身后温热的手掌不断揉捏着他腰间敏感的软肉,指尖碰到那处他就跟要升天一样,略微凹陷的腰窝恰好被他牢牢地卡在掌间,可以说,青年的行动已经完全被男人扼制住了。
温迢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大脑,又不自觉地吐出:“我,呃呃嗯,没有勾引你……”
孟唯的脸一下子黑了:是了,总归前男友和预备役,都和他不沾关系,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讨厌鬼罢了。
想着,男人更气了,鸡巴再次加速冲刺,把嫩穴彻底肏开!浓烈情欲充斥着全身,温迢再次尖喘起来。
但他仅存的大脑还记住了孟唯刚刚的话:给,给那些人看见?
“不不行……哈,哈啊,你出出去……”他奋力扭动起来,却无法抗拒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宫腔被鸡巴再次肆意地冲撞起来,内壁被顶到凹陷,性器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占领着这只娇嫩的肉嘴。黏膜被无数次顶戳,鸡巴越捅越深,像是要把所有的根部都肏进湿穴里,穴口处的嫩肉也在无尽的捣弄中连番高潮。
花唇只要被轻微一碰,就会痉挛着抽搐,穴腔越绞越紧,宫口俨然被绷成了一个圆环,缠绕在茎身的表面,又被恶劣的茎头不断抽插,满腔的淫液都要被这根凶狠的鸡巴肏干了。
但孟唯显然极为兴奋,湿漉漉的肉穴抽搐着吮弄起茎身上的纹路,皱缩的软肉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飞快挺进的鸡巴干开!
温迢倏地撑着枕头,上半身往上一弹!纤细的窄腰却被男人死死地摁在掌下,肥润的屁股晃了几下,终是被迫承受了这一波极端的高潮。
尖锐的快感遍布全身,他只能在不断的颤抖中等待着新一波的刺激感。
“呼你,你好紧……他真的有肏过你吗,为什么你里面那么湿,夹得我鸡巴很痛。”孟唯目光依旧深沉得盯着青年,薄唇轻启,说得却是些教人羞恼无比的荤话。
“关、你什么事……”尽管身体很爽,但是孟唯这个讨厌鬼实在是太可恶了,技术没有之前的混蛋好,把他的子宫磨得优酸又又痛,花蒂被床单碾了许久,不时传来失禁的感觉……
温迢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尿了。
“滚、滚开……”
孟唯当然不想滚,对方的小子宫又湿又软,像是个小肉壶一样,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鸡巴,嘴上喊着疼,屄里的水流的比眼泪还多。
“我不滚,你能拿我怎么办?继续像刚刚那样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