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肏干的越来越快,铐在青年身上的锁链声也越来越响,温迢一声惊呼,随即咬住了唇瓣。瘦削的后背几乎绷成了一张雪白的弓背,男人恶劣地将手指伸进对方想要绞紧、夹住的腿间。粗糙的指腹直接夹住肉乎乎的骚蒂子,游朔忽地用力,掐着这颗嫩软红蕊抠挖起来,青年娇喘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娇软又甜腻,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着,温迢略带娇气的嗓音里似乎也掺着春露,要是鸡巴再撞得狠一点,说不定他哪哪儿都要淌下湿腻腻的骚汁了。

手指不断捏揉着嫩蕊,青年的皮肤也越发媚红,唇肉连同花蒂都齐齐抽搐起来,温迢拼了命地要甩开男人的禁锢,但他这副抗拒的姿态却叫男人的动作越发变本加厉:“你最好乖一点,我被你拒绝太多次了,我现在很生气。”

花蒂又被指甲故意掐了好几下,温迢爽得尖叫了一声,花穴里毫无预兆地直接喷出一股骚汁。抵在娇嫩宫口的龟头忽地感觉到一阵强有力的吸力,像是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正在嘬住他敏感的马眼、又是按摩又是逗弄的,马眼处涌出的涎液尽数被这只青涩又淫嫩的宫嘴嘬去。

游朔脸色一变,周身气息愈发烦躁:“该死,你放松一点。”

可温迢闭着双眼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青年喉间的喘息声甜腻得仿若在拉丝,游朔不知道在和谁较劲,低头咬了对方的唇珠一口,随即又将胯部重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