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又来了,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模拟着人类的舌头,不断地舔那颗被吸得快要爆浆的浆果。等温迢完全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松嘴,乳尖还是湿漉漉的,黑雾好像相当满意这样的成果,又沿着他欺负的雪白胸口游动起来,准备去吸另一处的奶子。
温迢可怜巴巴地求箫鹤:“你不要这样玩我……我的奶头,唔……它真的好难受……不能玩了,真的会坏的……”
箫鹤一边抓着漂亮校霸的屁股不断耸动着,然后故意装作要把他的屁股摔下去,等温迢害怕地伸手要抱他的时候,再假好心地拉他;“你看,刚刚要不是我,你就摔下去了,所以再给黑雾亲一亲奶尖好吗?”
温迢拼命摇头。
“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告诉我原因,我就让……季闻声停下来……”
温迢咬着唇,满脸通红:“因为……”他瓮声道,“被纪霄吸出奶汁了,现在碰一下就很痛……”
箫鹤还是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温迢感觉到他好像没有生气,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他们都没有这样用黑雾捆着我,还把我弄得这么疼。”
他开始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被箫鹤弄得都疼哭了。
箫鹤也不拆穿他,男生动作轻柔地给他舔去了眼角的泪水:“抱歉,我太过分了,这样,作为报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吗?”
他像是看穿了温迢的那些‘小心机’,但却依旧纵容着他,说出了温迢想知道的答案;“如你所见,黑雾是季闻声。唔,不过他受了点伤,现在没法出现了。”
被点名的季闻声显然很愤怒,黑雾一团接着一团地出现,不断着拉扯着那些嫩肉,在温迢身上找着存在感。
箫鹤停顿了一会,又拍了拍温迢的小屁股:“我有点累了,温迢……”
指尖沿着收缩的菊眼来来回回地摩挲,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温迢很笨,但是他刚刚已经看过自己的替身是怎么被那些臭男人欺负的了,他又委屈又羞恼,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动作非常生疏地开始自己抬起屁股,又不断的紧缩嫩穴,把自己的红腔送到对方的胯下,让那根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插进去都极端粗硕吓人的鸡巴,不断地撑开那些湿濡的交缠媚肉,用龟头狠狠地碾弄娇嫩的宫腔。
“可,可以了吗……”
虽然动作很生涩,但是一想到现在主动吃鸡巴的人是温迢,箫鹤就心情极好,他差点就想直接反手抓回去,扶着对方的细腰不断地亵玩紧张收缩的嫩腔。
“唔,再动一会好不好……我还是没什么力气……”
这次温迢还没委屈,旁边的‘季闻声’不满了,黑雾团了团,然后中间像是深处一根竖棒一样
温迢垂着泪眼,傻兮兮地问他:“他是不是在对我竖中指……”
箫鹤笑了:“嗯,他好坏。他怎么可以欺负你呢。”
他这次没逗温迢,男生深吸了一口气,斜了那团黑雾一眼:“我是陆见深给季闻声找的‘容器’,但陆见深那家伙难得失策了,我不是被他选中的。”
“我是、主动让他‘选择’的。”
他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永无止境地伪装麻痹,想着不如把身体送给别人做容器也挺好的。可是温迢出现了,他就不舍得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别人了。
箫鹤似是不愿意回忆那些东西,他也不要温迢主动了,自己疯狂地碾起肉嘴,漂亮校霸整个身体都被肏得上下颠簸,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根鸡巴上。每次肉茎继续深入的时候,小腹处就会升起越来越烫的热意,屄口急剧地绞缩起来,在无数次搅动中,大股温热的淫液喷泄而出,媚红的穴眼口满是漉湿的黏液,像是覆上了一层剔透的水光。
可两人都知道,这是温迢一次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嫩软的阴蒂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