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内里犹如有一汪小泉在不断地朝外喷涌骚汁,两根同样粗勃的大鸡巴被吸夹得无比畅快,花唇上也沾染了不少从嫩洞里流出的淫液,唇间的嫩肉被挤压得只剩下一层半透的粉白之色,还有不少被茎身上的纹路碾平的软肉,看着无比娇嫩,却也敏感至极,刚被两人狠狠地一撞,那些软肉就绞缩着开始痉挛起来。
楚霁吸着气,忍着自己的性器被这只过分紧窄的嫩洞吸夹得略痛的感觉,他咬着牙继续朝离凿入,一边抱着温迢的江舟也被挤得鸡巴发疼。他显然就没有楚霁这种较好的耐心。按照原计划里,现在本该是属于他一个人草温迢的时间,可这楚霁忽然就违反了约定,现在要来掺上一脚。
尤其是现在的温迢,注意力几乎都被楚霁给吸引走了,漂亮的校霸轻声呜咽着,不断试着扭头去求楚霁:“你轻一点,我好疼……”
柔软的小脸湿润无比,那些昳丽的眉眼间全是被情欲熏染出来的媚红,美得惊心动魄,一下子叫两人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两人争先恐后地开始耸动起肉茎,像是要把温迢的注意力全部骗到自己身上来一样:“温哥,你怎么不看看我,是我的鸡巴肏得你没感觉吗?明明我刚刚努力了那么久,都把你的宫口肏肿了……唔,是这里吧,温哥的子宫,肉嘟嘟的小嘴,被我的鸡巴捣一捣就骚得要命,里面的水又烫又黏,都要把我的鸡巴烫坏了。”
“这笔账,温哥要怎么和我算呢?”江舟显然没什么原则心,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迷惑温迢,他几乎被肏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上的软肉失去了感知的功能,正在那些药效的疯狂侵蚀下,一点点变得浪荡不堪。随着两根鸡巴的一起动作,无数淫肉被操出清透的黏液,尤其是花径最深处的那些骚心,被一根鸡巴刚刚撞过,下一秒还没有回神的时候又被新的鸡巴更加恶劣地碾磨了过去。
快速的抽插声中,是无数淫糜的“咕叽咕叽”水声。
肉瓣被彻底肏开,温迢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下体要流血了,毕竟他刚刚不小心看见了,不是一根,是两根同样那么粗、那么可怖的鸡巴,上面的肉筋好似有活力一般,不断地跳突着。
这种可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进入女穴里,软肉被磨得又红又烫,所有藏在嫩褶里的淫汁都被捣成了黏腻的白沫,穴腔饥渴且吃力地不断吮含着那些肉棒。
“温哥,你再不说些好听的,我们两个人打不成目标,可能会一起肏进去哦……”
江舟那张俊美的脸颊配合上他的话语,使得他整个人都变得邪恶起来,温迢可怜地哭了几声:“楚、楚霁……你之前答应过我的父亲的,你什么都会听我的,也必须服从我的安排,你都忘记……了唔……唔嗯……吗……”
他没有办法,他忽地记起了那些掩藏在记忆里的剧情,温迢小小地希望一下,这个小弟还没有彻底坏掉。温迢忽然有一种可怕的直觉,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离析,要是时间再延长一些,可能会发生一些连系统都救不了他的事情。明明他离通关只差一点点了……
听到他的话语之后,最先笑起来的是江舟,两人的肏干速度越来越快了,如果说刚刚还保留着一丝余地的话,现在那两根不断抽插着翻绞嫩肉的鸡巴,像是要往死里透死他。那些娇滴滴的穴肉被欺负得直颤,无数异样的快感顺着穴心传开,身体本能地软了腰,又被他们的鸡巴彻底将穴缝分开,湿热的嫩洞被鸡巴反复开拓着……
“嗯啊啊啊!”
再一次、又一次,骚心不断给粗硬的龟头碾过。
耳侧再次响起江舟有些恶劣的笑声:“我的好温哥,你不会忘记了楚霁他哥是怎么死的了吧?就是为了救你啊,我的小少爷。”
温迢被肏得说话声都是颤抖的:“怎么、可能……”剧情里明明说,楚霁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