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直接把鸡巴彻底吞吃了进去,温迢泪流不止:现在是又害怕又疼。

“你发现了吧?这儿的同学早死了。”箫鹤像是没发觉温迢身上的奇怪点一样,把这些东西直接告诉了他,“之前班里有个天才,本该是被保送的苗子,可却在保送前忽然死了。”

温迢意识到他说的是就是季闻声。

“然后、呢……”

“然后?”箫鹤淡淡道,“然后某天想不开,上了天台一个人学习,结果睡过了头,等他醒的时候天台的门被锁了。但他吧又差点儿运气,那天晚上起了一场大火。”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说,温迢都知道了,他慢慢地将线索连上:师生会在夜晚遭受虐杀、火烧,七号楼里都是些烧毁的痕迹,这些都能和箫鹤给的信息对上,可是对方如果是意外,为什么他的灵魂会一直困在这里呢?

温迢想了想他日日夜夜都要看见朝夕相处的同学被自己烧死、再轮回,这些经历的场景岂不是在一遍遍地揭开他死亡的伤疤。

“吓傻了?”

没想到线索又主动送上门了,如果箫鹤在告诉他的时候不是这样云淡风轻地、边耸动腰跨肏屄、边回答他就好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问这些,还是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温迢的表情显然很是纠结:他都想知道,但是小动物的直觉又不敢多问。

箫鹤继续道:“因为我就是那个倒霉被烧死的男生,我心不甘所以转世回来了……”

“骗、骗人的吧,你都不姓季……”

“因为我做了身份的伪装。”

“唔、真信了?”眼前的漂亮校霸显然脑子不是很聪明,他随意忽悠几句,温迢就吓傻了,“骗你的,哭什么?”

这次温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没缓过神:“你怎么跟陆见深一样讨厌!”

本想放过他的箫鹤,在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刚刚的温情又转瞬消失不见。

他直接把人压到中央最大的桌子上,上衣一掀,柔软的奶子直接在桌面上摩擦了好几下,又酸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温迢的眼泪就没停过:“不要,不要这样蹭,我好疼……”

可被捞过去摁在箫鹤胯下狠肏的屁股,更疼。

对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肏得比刚刚还要狠,嫩肉被肉茎反复破开,无暇的大腿可怜巴巴地抖颤了几下,然后又被男生恶劣地用两手各自握住一边臀部,柔软绵弹如水球般的屁股在箫鹤几近玩弄的揉捏下,逐渐沁出了粉色。两团粉白的软肉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因为压迫嫩腔,体内肏穴的鸡巴越发凶狠地挤压着穴壁!

娇滴滴的嫩穴被肉刃无数次破开,又在快要合拢的时候再次被鸡巴追逐着往前顶戳。嫩宫被龟头撞击了数下,里面的精液被肏得“咕叽咕叽”直响,要不是弹性极佳的宫嘴在缓缓收缩,那些肮脏的精水应该很快就会被这杆粗烫的硬枪直接搅弄出来!

“唔,啊啊!不,不要撞……箫鹤,我不舒服呜呜……”

“过一会就舒服了。”箫鹤的声线掺着一丝冷意,“你就是这样哭着求陆见深轻点肏你的吗?你们做过多少次了?”

温迢抽噎着:“没,没有很多次,一,嗯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