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越凑越近,温迢还在思考者用什么问题拖延,结果对方的性器直接碾着酸麻的嫩褶开始强烈冲刺,陌生的快感再次从腹部升起,愈发涨大的阴茎可怖且坚挺,直勾勾地怼着娇嫩的深处蜜缝来回顶戳起来,湿嫩的宫口兀地发湿,泄出好些淫汁。
温迢一下子被数下的恨顶扰乱了思绪,等他好不容易聚焦视线看见对方凌空的尾巴时,才恍然问道;“鱼,鱼尾巴在陆地上不会……嗯啊,脱水吗……哈,哈啊,你把尾巴收起来……”
秦温笑了几声:“你在担心我?”
“我很高兴,不过我是纯血,没有水,就这样直接肏你,肏上几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的。”
温迢哽咽了几声:那他麻烦可就大了。
又被秦温顶得身体上下颠簸,男人再次反悔,让触手捆住了他的双臂。大腿被触手缠绕着、和男人的鱼尾紧紧捆绑在一起,双臂被折起、无助地捆在后颈处。
青年挣动几下,纹丝不动。
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指尖一勾,又被触手的口器黏住,色情地吸吮了好几下。下体越来越湿,他整个身体几乎都直接软到在了男人的尾巴上。
这条鱼尾巴要比温一的更粗长、也更有力。从男人的腹部往下,就开始覆盖上了一层层闪着银光的鱼鳞。
殷红的湿穴不断收缩起来,粗硬的肉冠在嫩屄里飞速耸动,肉臀被又蹭又拍,很快就漾开了一圈淫糜的绯色。被肏过数次的嫩屄在酸涩中又产生了更多的快感。
又麻、又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逐渐浮现出更多的粉色,臀部和腿根处遍布着男人们留下的指痕,每一个人都暗揣坏心,刻意地在某些极为隐秘的地方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