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唇上竟然会有奇妙的舒服,栾然低吟一声,以她的脾气,怎么能就此罢休?她会还回去,搂住席商沉的身躯,也在席商沉的嘴唇上啃咬。

她贴过来的软玉温香让席商沉没了神智,男人在这种事上是色中饿鬼,想的都是荤的,有一百种操干她的方式在他脑子里轮番上演,他张开嘴,用力地亲吻她,唇瓣都叫他含进了嘴里,马上将主导权拿到自己手中,舔弄她的小嘴儿。

栾然也不甘示弱,她放他入内,学着动用自己舌头去回吻他,把火焰点燃,烧到五脏六腑,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要肌肤相亲,要共浴爱河,惹得席商沉愈发疯狂,手劲儿都大了些,胡乱地在她身上摸索,扯开她的衣衫。

她白瓷做的颈子微仰,弧度完美,席商沉一口咬上去,重重地吻出一个草莓印,沿着她颈部的曲线向下,舌尖一寸寸舔舐。

栾然又痒又痛,他吻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哼唧道:“呜……轻点……席商沉你……嗯啊……”

栾然穿的是衬衣,扣子很好解开,没两下席商沉就全给她解开了,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衣服底下还有一件红色蕾丝胸衣,包裹着她高耸的雪峰,两团大奶子饱满丰盈,被束缚在胸衣中挤出性感的乳沟,看着都让人喷鼻血。

“好软好嫩……”席商沉捏上去,很快豪乳上就出现了个浅浅的印子,那种色彩,纯中透着艳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这两颗大大的水蜜桃,是日夜折磨着他,让他夜不能寐,可得好生欺负一番。

他爱不释手地抓捏,享受她绵软的手感,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感受,以前的席商沉可不理解性爱这种事的乐趣到底在哪,而现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奶罩摸几把都觉得自己爽爆了,他另一只手也不闲,已经伸到了她身下,去拉扯她窄裙的拉链,没一分钟的功夫,栾然就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她白皙光滑的玉体横陈在他身下,纯黑的发丝与纯白的娇躯,勾勒出绝美的画面,席商沉的定力早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恨不得自己长叁头六臂,好把她全身上下爱抚个遍。

“啊……呜嗯……你就不能轻点……捏疼了!嗯……”

栾然娇滴滴地控诉,她可不想处于被动状态,也伸手去扒席商沉的衣服,席商沉当然配合,主动把自己的衣服丢到地上,地板堆着两人的衣物,他很快就被脱得差不多了,和她一样,就剩最后一层内衣。

席商沉不脱衣服看不出来他身上有那么多肌肉,他是精瘦的体型,肩宽腰窄,腹肌紧绷,裆部鼓了好大一团,手摸上去到处都是硬邦邦的。

“我轻点,不弄疼你。”她这幅娇态让他心都快化了,哪舍得弄疼她,看她皱下眉头都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了,低喃着她的名字轻哄:“然然……这样好不好?”

席商沉放轻了力道,亲吻她的耳尖,邪恶的大手在她娇躯上四处使坏,抚摸着她的雪肤,尤其是她那对大奶子,边揉着奶儿边吸吮她的小耳朵,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轻喘,沙哑的男声性感低沉,刮着她的耳膜,光听听都觉得身体酥软了,有液体从腿心涌出。

所有的伪装都彻底撕开了,席商沉本来就是个败类,再怎么装怎么演都是个坏心眼变态,他下流的心思一览无余,色情道:“好骚的奶子,又大又圆,天天摇奶子勾引我。”

栾然的身体很敏感,她双腿交叉着摩擦,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要烧坏她了,未曾体验过的舒爽占据了她,每被他碰到一个部位都止不住地战栗,声音也软了,娇媚到都不像她:“嗯呀……哪有勾引你……别、别揉奶……啊……捏坏了怎么办……嗯……”

捏坏?席商沉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才好!他嫌隔着内衣不过瘾,手在她背后摸索暗扣,可对女人的胸衣的结构不了解,解了半天也没能把它弄开,燥得眉头紧锁,额头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