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霍翎猛地放下被子,双眼和鼻尖都透着哭过的红意:“您要走了吗?”

“你不想让朕走,朕就不走。”

霍翎破涕而笑:“我现在相信天子是金口玉言了,您居然真的守了我一晚上。”

景元帝叹了口气:“昨天惊了马没哭,坠了马没哭,伤得那么厉害也没哭,就因为这点小事哭了?”

霍翎慢慢止住了泪意。双眼被泪水洗过,剔透又明亮,宛若雨后初晴的蓝天。

“连家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要一个外人做到,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要求。”

景元帝说:“朕不是外人。”

霍翎也是一笑,认真道:“我现在知道了。”

早早守在殿外的李满几人,听到殿内的传唤,连忙推门进来。

景元帝先给霍翎倒了杯水,等她喝完水,景元帝让无墨伺候她梳洗,他自己也去了趟偏殿,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太医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