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过于粗壮硕大的性器,努力地想要将它吞进口腔里。

苏半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着了,他脑海中火热得像是乘着烧红的碳,所有的念头的变得炽热且激动,声色给予他的精神刺激足以超越身体上的快感,让他能忍耐再忍耐,克制住揪着少年的头发,恶狠狠地肏进他喉口的粗暴欲望。

“没事”

苏半白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他耳边撺掇,让他在少年身上发泄欲望,另一半则道貌岸然,虚伪地开口,劝阻似地说:“难受就别弄了,我自己来也可以………”

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又在隐约间期待着什么,年轻的师长已经抓住了攻略学生的诀窍,他并不像是学生眼里的那样,宽和温柔、值得信赖,而是贪婪的沼泽,找到了方法,就想要将猎物整个吞没。更?炆莲1零25二4氿

少年抬起眼来看他,他的嘴唇被撑得圆圆的,有些吃力地讨好着师长昂扬的肉棒,他说不出话,便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让我来。

苏半白看见他的眼睛这么说。

他实在是天真且纯粹,分明已经被人肏得艳丽盛开,却依旧清澈得像是一捧雪水,一眼就能看到底,稍有阅历的人只需一瞥,就能分辨出他眼底的每一分情绪。

像是忽然成了足以掌控他的神祇上帝。

“我怕伤到你。”

苏半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是隐忍的、克制的,强行忍耐着往前肏弄的想法,少年实在是太能诱惑,叫人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连带着声音都变得低哑,像是虚伪的魔鬼在说话。

“我的自制力不太好………临安。”

苏半白说:“我不想伤到你。”

他说:“我自己来吧,好不好?”

以退为进的方法被他用得出神入化,少年明显停顿了一下,他犹豫着放开了被他含得热烫湿润的大肉棒,迟疑了片刻,低声说:“………用我的腿吧,老师。”

他实在是太容易心软,以至于狩猎者一露出为难,便主动凑上前去,将自己奉献在了对方面前。

“他这么弄过。”

少年带着一点难言的羞耻,却还是主动并拢了双腿,他趴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莹白的皮肤像是发着光,这甘美可口的甜点,还在为用餐者担忧,想解除对方心底的顾虑,他说:“不会肏进来的………老师。”

他半偏着脸,眼尾和脸庞都被热气蒸腾得晕红一片,那对儿挺翘的臀瓣又圆又弹。

少年说:“………也不会受伤的。”

苏半白便要被体内的烈火烧成了灰烬了。

这一切水到渠成,完美得几乎像是一场梦境,少年人实在是太好诱骗,以至于让人生出不论怎么对待他都可以的错觉来,这样的念头汹涌而猛烈,叫人克制得极艰难,于是苏半白便只能把心底隐忍的情绪都化作欲火,烧在少年修长笔直大腿间。

壮硕粗长的肉棒是紫红色的,上面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它埋进白皙的臀瓣间时,便像是在亵渎似的,男人的生殖器官虽然健硕,却仍然是丑陋的,但少年身上,却没有哪里能说得上不美好,这样的对比带来了某种难言的冲击力,足够让人自惭形秽,生出惶惶不安的情绪。

苏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哽哆?芠细裙一五氿3

他的力道止不住地更大了一些,粗壮的肉棒顶着少年的臀瓣,往里顶开了他的大腿,擦过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穴穴口,然后再往里肏到少年用力并拢的大腿中间,顶了顶对方已经软下去的小东西。

敏感的少年人便被顶得闷哼一声,他的声音又哑又低,叫人听得脑子发热、耳朵发痒,苏半白被勾得几乎想要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又硬生生克制住,泄恨似的攥住了少年的腰,就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