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夹紧双腿的想法,只能蜷紧了脚趾,难忍羞耻地开口:“不行………老师,我………”
他被舔得又酥又软,肉穴里被快感逼迫得淌成了泉眼儿,苏半白还在努力地探进舌头,去抚慰他难耐的穴肉淫壁,师长被细嫩的穴肉夹得难得寸进,只能用双手辅助着,大拇指按在肉穴两边,像是掰一只桃子似的,给按开一点嫣红的穴眼儿来。
于是羞怯的肉穴便再无处可躲,少年身体紧绷,大腿都泛出难言的酸麻感觉来,他紧紧地攥着手掌,几乎像是一条没法儿在陆地上喘息的鱼。
“老师………”
他又无助,又求饶似的喊,声音发着颤,实在是可怜又可爱,少年人想躲开,却怎么都逃不过去,于是就只能带着一点哭腔,念着说:“老师我………”
他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发出的呻吟声,努力地把字词吐得连贯一些:“我,我不行………”
只是不行,而不是难受。
老师这会儿却不显得体贴了,只在忙碌的间隙用眼神试图安抚他,唇舌却依旧流连在少年的肉臀间,他的动作既细致,又温柔,生怕有哪儿伤到了自己心爱的学生,但这样的轻柔,却只会叫人觉着更难过,叫学生只能难熬地忍耐着体内隐秘处传来的温柔快感,他实在是怕自己会夹住老师的头,便只能哽咽着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顺从得几乎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让肖长空看见了,恐怕会气得当场突发脑淤血,然后在被送往火葬场火化之前再原地诈尸,从床上爬起来。
相互配合的痴缠比单方面的强制行为要更让人欢欣雀跃,那柔软的嘴唇将开合的肉穴整个儿包裹住,湿润的舌头温柔却坚定地探进最里头,它实在是又软又滑,穴肉张合着想要箍住它,却实在是拿这没骨头的软肉毫无办法,只能无力地被舔到了肉穴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儿软肉。
这带着一点力道的舔舐几乎要将人逼疯了,少年急促地喘息着,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动,却又怎么都受不了这像是撩拨,又像是戏弄的舔舐,连一向清明的大脑都变得混沌不休,他断断续续地向师长求助又或者说是求饶,又挣着想要躲避开,原本抱着双腿的手掌撑开在柔软的床铺上,两条腿也毫无章法地踢蹬着,却又下意识地克制着不要伤到这罪魁祸首。
“我不行、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因为情欲蒸腾而起的热气,甜蜜得像是拉出长丝的蜜糖:“停,老师我………”
几乎像是在哽咽了:“………我受不了。”
穴肉里上升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烧傻了,那一阵一阵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叫他无力承受,酥麻麻的痒意像是有人在用细细的,柔软的毛刷挠着身上的痒处,又像是被人作弄似的轻轻抓挠,逼得人溢出满眼的泪光。
那痒意一层一层地攀升、累加,像是一潮更高过一潮的海浪,席卷着将他淹没了、吞下了,叫这被浪潮卷进水底的可怜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什么都看不清,又似乎能看到些,那是一片一片的,稀稀落落的斑驳白光,光幕一片连成一片,当它满目都是的时候,身上的那只淫窍便也被逼迫得喷出了一大片清澈的淫水来,几乎像是个人体喷泉。
那可恶的年长者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柔软的唇舌退下了,修长的手指却又探了进来,少年整个人都被他拢进了怀抱里,被饮饱了甜水的嘴唇亲吻吮吸着脖颈、锁骨,和胸前的两点儿粉红,师长已经探熟了肉穴里头的风景,那带着些细茧的手指便用力按住了那微微凸出的软肉。
方才高潮过一波的少年人还没有来得及清醒,便又被强制带入了新的一波浪潮中,他恍恍惚惚,几乎再没有清明的神智,只能凭着本能哽咽着,又发出好听的,断续的美妙呻吟来。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