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自己纠缠亲密。
“唔、嗯”
临安适时发出了一点呻吟,他半合着眼,感受着师长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肉穴,早已经有了感觉的淫窍热烈地裹住了来访的客人,而满心缠绵的访客也极尽温柔,在穴肉上碾按、扣弄,逗弄得穴壁一下一下地缩夹起来。
苏半白的指甲修剪得齐整圆钝,并不长,在穴壁上蹭刮,也不会叫人觉出半分痛楚,反而像是用筢子挠痒痒似的,原本的痒意消不去,又弄得人更难耐了许多,直挠得临安绞紧了肉穴,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来,他没法儿像是在和肖长空搞的时候那么强忍着,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只能攥紧了师长的衣领,带着一分几乎称得上软弱的无力感,颤着声音叫他:“老师………”
他几乎像是要哽咽了,不知道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像是个孩子似的,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信任的人:“老师”
苏半白被叫得心底又热又软,他的心脏里头灼烫得像是盛满了岩浆,偏偏又一点儿都舍不得伤到对方,难言的怜惜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浸透了,他安抚性地亲吻着少年的眼睛,亲得对方颤着眼睫闭上了眼,亲得那双好看的长眉似是难过地蹙紧了。
“我在这里,”苏半白一边亲吻他,一边不断声地说着话,他说:“我在这里………没关系,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他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少年体内,很快便摸索到了对方的敏感点,那凸起的一小块圆圆肉肉,比布满褶皱的内壁光滑圆润许多,像是圆润可爱的软弹果糖,但这果糖一被揉按,登时便露出了本来面目,临安只觉得那强烈的酥麻舒痒像是被拧开了的水龙头似的,一瞬间便贯穿了全身,直叫他下意识地崩紧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但淫荡的肉穴却又一次与他的意愿相左,夹紧了师长的手指不肯放开,而温柔的师长也一反常态,不紧不慢地按住了那一点,像是拿住了少年的命门,直揉按得他全身酥软,眼里都蒸腾出了一片湿气。
“老师、嗯,老师………”
少年求饶似的喊他,眼尾脸庞晕红一片,冷淡的眉目硬生生被染出了旖旎艳色,叫人看上一眼,就目眩神迷,几乎满心满眼都被盛满了,整个人都是痴怔的。
这样的昳丽美景,实在是美不胜收,让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先看顾哪儿,苏半白既贪看少年眉目间的艳色,又想要俯身讨好,听对方那断断续续的美妙呻吟,他左右为难,最后只能选择将少年的声音都堵住。
所有的声音便都被唇舌吞了进去,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揽住了他的肩膀,他们吻得既深且长,格外投入,直叫少年满眼的惶惶都消退了下去。
于是苏半白终于能进行下一步。
此刻的局面得之不易,于是青年分外珍惜,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温柔,甚至连在含住了少年的胸乳时,都不敢用牙齿啃咬,生怕带给少年一丝不适。
临安被他含着乳头轻轻吮吸,恍惚间有一种给婴儿哺乳的错觉,他垂着眼睛,蒙蒙地看着青年在他身上落下细细的吻痕,从乳尖,到腰腹,柔软的唇舌连吮吸的力度都是轻柔的,但留下的印记却依旧将那些斑驳的痕迹遮盖住了。
新的印痕鲜艳而昳丽,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艳丽得像是泼下去的花。
这样的艳丽痕迹越来越多,逐渐向下,直到兢兢业业的花匠碰到了需要抚慰的枝茎,他便张开嘴唇,慢慢地含住了那一截枝干的粉嫩的头部,像是在嘬一根棒棒糖似的,带着一点力道吮吸了几下,直叫这枝干的主体又哽咽着开始叫“老师”,才坏心眼儿地停下,将整根都吞了进去。
少年的资本虽然不如他自己的壮硕可观,但在男性里也已经很不错,苏半白没在别人身上做过这样的事情,技术方面难免显得生涩,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