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尤其是在身体被抚慰挑逗,却迟迟不得满足的时候。

于是就算只是一点微弱的风,都会让人瞬间承受不住,射精的快感让临安有短暂的大脑空白,他瘫软在床铺上,大概也明白了这只傻狗到底想要搞些什么。

刺激过头了。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双目空茫地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眼里被快感逼出的泪珠欲滴未滴,把整个世界都晕得一片模糊。

“你射了。”

傻狗已经又倾身过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看,连肏都没肏,我都没帮你撸,只是玩了玩你的奶子,你就被我玩射了。”

“你看你多骚,临安。”

肖长空半撑着身体,舔吻似的在少年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他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嗯?临安,你说你骚不骚?”

少年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是在为这轻慢的询问做出回应,肖长空心中一定,他捏住少年的下颚,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脸庞,肖长空之前被临安射了一脸,但却没什么恼怒的情绪,毕竟他连少年的淫水都尝过了,难道还差个颜射?

肖长空对脸上的精液没什么看法,但却知道这会对少年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暴击,他与对方额头相抵,面颊相蹭,那湿润的白色精液就被擦在少年面孔上,让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你看。”

肖长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满怀恶意的笑,他说:“都射在我脸上了,我脸上………都是你的精液。”

少年的脸庞微微紧绷,他眼下还带着情欲的晕红,脸色却泛白,变得很难看,他紧抿着嘴唇,连喘息都变得更清晰。

“你后面也淌了好多水。”肖长空还在继续,他说:“………都染透了。”

他一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少年耳边低语,用事实一步一步击溃他的某些认知,一边慢慢滑下手去,不顾少年骤然僵硬的身体,用手指摸索进臀缝,探索到了那处饥渴难耐的淫穴孔窍。

那儿的淫水还在往外涌,穴口微微开合,因为得不到满足委屈极了,粘稠的水液沿着弧线染湿了少年大半臀瓣,肖长空不信他没有感觉。

“你是个骚货,临安。”肖长空这么说,他说:“骚到哪怕没人肏进去,你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荡夫?”

少年嘴唇微动,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面对满脸精液的肖长空时,那些话语便都显得苍白且无力。

他能说什么呢?

他能说的只有否定的言论,但所有的否定在面对肖长空满脸的精液时便变得苍白且无力,某种让人无力喘息的想法一点一滴地侵袭而来,似乎有人在他心底质问:你真的想拒绝吗?

你真的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在被别人强迫时还能高潮迭起?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肏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只是亲吻抚摸,下面就会流出淫水?

他原来………原来是这么………淫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