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这么安抚他:“这个是一定得取出来的,你自己也………没办法,所以让我来帮你,嗯?你自己应该也难受吧,对不对,这个也不是你自己想放进去的,这不是你的错……”
他的声音很低哑,但同时也温柔极了。少年听得耳朵通红,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战栗,他在师长的温声抚慰下,似乎也终于生出了一点面对自身不堪的底气,低声道:“可是………”
“嗯?”
苏半白从背后揽住了他,同时又隔了一定的距离,不让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贴在学生身上,被对方发现端倪,他低声开口,询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少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压住了满心难堪,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又被师长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那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精致好看的粉白肉棒,又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带着某种无声的抚慰与鼓励,这让少年带着颤音呜咽了一声,用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一直、嗯啊一直………”
“一直在………流水。”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浓烈的羞愧和自我厌恶,少年显然是为此感到崩溃且耻辱的,他说:“明明………呜,明明不能这样,我”
他怎么能在被别人羞辱、强肏,在被别人威胁着含上跳蛋的时候,拥有快感呢?
这是身体对意志的一种背叛。
这样的快感来得越浓烈,越汹涌,就越像是他自己的潜意识在无声地告诉他,他是有多淫荡、多不堪,似乎连施暴者的恶行都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为此而感到自我厌恶,连带着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怀疑,他甚至分不清身体的颤抖到底是因为自我厌恶的情绪,还是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刺激。
这样的沉郁情绪积压在心底,终于在好心的温柔师长宽和的抚慰下打开了一点缺口,少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诉说些什么,他尽力让语气里不要熏染上某种软弱的情绪,这样强撑尊严的做派,实在是色气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是在可怜巴巴地求助,偏偏又强撑着不肯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这样的倔强模样让人只想恶劣地把他按在床上,肏到他眼泪横流、淫态百出,再更恶劣地告诉他:“被人强奸都能流这么多水,浪成这样,真是欠肏!你这样的小骚货,天生就该躺在床上张开腿被肏,就算是女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也只会恨自己没能长出来一根鸡巴,没办法把你肏到浪叫出声………”
然后看着他崩溃地哭出声来,再更狠、更深地肏进穴里,肏得他又哭又叫,明明受不了这具淫荡不堪的身体,又被迫在欲望和快感的冲击下沉沦。
恶劣的想法像是涨潮的海浪一样不断冲击着成年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喉咙干涩到发疼,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少年带着馥郁香气的清甜淫水,但同时又因为少年隐晦探出的一丝信任察觉到了让人痴迷的精神快感。
苏半白不断在心里无声地告诉自己要忍耐,他反复默念自己应当坚守的底线,告诉自己不能一退再退,然后用低哑的声音诱哄:“没什么的………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就像是你平常早上起床会晨勃一样,这是被动的………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临安。”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呼出的热气全都扑打在少年敏感的耳廓间,让人从脊柱到尾椎生出一片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有一小片电流沿着骨骼流淌而过,刺激得少年打了个哆嗦。
但他似乎还是不信。
少年短暂地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挣扎,苏半白只能看见他汗湿的脖颈,细白莹润,透着雪一样的冷色,有一种玉石似的质感。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底下头去,轻轻地在上面啃咬、舔吻,在上面留下艳红的印痕,然后把这样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