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红了,她又气又羞,目光不善地看向了还在和苏半白对峙的肖长空,恨不得他们现在就打起来,最好让肖长空被痛殴成一只猪头!
然而打起来是不可能打起来的,起码在苏半白还以为宁月月对所有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在她面前打起来的。
但不打起来归不打起来,两人依旧互不相让,苏半白厉声呵斥,让肖长空把自己鬼鬼祟祟藏的东西交出来,肖长空则毫不客气地讥讽回去,但手却已经藏在了兜里,怕苏半白不顾身份地动手来夺。
他俩越吵越凶,肖长空本想把遥控器的开关给关了,免得临安受不了跳蛋的折磨,在宁月月面前发出声音,结果苏半白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伸手想要来抓他的手臂,肖长空往后一躲,以为苏半白要和他动手,毫不犹豫地往苏半白肩膀上用力一推!
苏半白被退得一晃,差点撞在桌子上,他没料到肖长空居然敢和他动手,一时都快气得笑出来了,宁月月看他们似乎真要打起来,已经开始麻溜地收拾东西,同时拉了拉临安的手臂,低声道:“临哥,我们先走………?”
虽然她心里很希望两人打起来,然后看苏半白把肖长空痛殴一顿,但是毕竟她临哥还在这里,看着似乎又比较难以行动,被误伤到就麻烦了。
而且宁月月本身对苏半白的印象也很好,情真意切地觉得苏半白是个好老师,她也怕苏半白打不过肖长空反被殴打,只想去叫保安过来。
殴打老师,肖长空再怎么嚣张也该得消停一会吧?说不定还会被家里人勒令反省一段时间,宁月月的小脑瓜子转得嗖嗖的,如果不是不会轻功,她恨不得提起临安就从窗户一个大鹏展翅。
好一个女主,苟是真的苟。
临安对这个小机灵鬼赞叹不已,但赞叹归赞叹,表面上他依旧是一副忍耐模样,只是微微摇头,压低声音勉强开口:“后门没开………我们、现在出不去,你往后躲一点。”
他说话说得很艰难,喘气声都变得明显起来,跳蛋的控制器需要长按五秒才能关闭,肖长空刚刚没按够时间,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叫临安体内的跳蛋开始不断地变动频率。
之前震动频率稳定的时候,临安还能借着挪动身体、收缩后穴来得到自己可控的稳定快感,但是等到跳蛋开始随意乱震乱蹦跶,临安顿时就变得“苦不堪言”。
他不知道这只跳蛋到底什么时候能顶到肉穴骚点处、用凸出的颗粒碾在那一小块地方上狠力震动,也不知道它下一秒会不会变得力道轻柔,温柔得像是一阵潮水似的抚慰过酥痒的穴肉。
跳蛋的频率越随意越混乱,快感的刺激就越出其不意,临安在上一秒可能才被这只玩具用最强力的震动狠狠肏了穴心,下一秒就有可能迎来迟缓的、由缓到急的渐进顶弄。
这样的感受,反而带来了某种像是抽奖一样的刺激感,临安表面忍耐着,实际上心里却已经挨不住地想要把屁股撅起来追寻快感,他被折磨得连眼里都带出了水意,脸色更是抑制不住地泛起潮红。
“苏半白,你不要太过分了!”
“到底过分的是谁?!肖长空,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真就一点都不知道放在心上,一点都不知道学好!”
“临哥,要不我………报警?”
宁月月不敢自己躲远,她毕竟是女孩子,看见两个成年男性针锋相对就心里发怵,但是也不敢让自家临哥一个人蹲这儿,万一他们一个不小心,波及到他了怎么办?而且临哥身上还戴着那什么玩意,这东西要是叫苏老师发现了又怎么办?
虽然临哥是受害者,可是………
宁月月只是稍微一深想,就又忍不住眼眶发红,差点没挨住,流下两行眼泪水子,她拼命忍了忍,才把眼泪憋回去,在临安低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