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

这么想想,那些稀少的能活抓的猎犬,的确是这样的表现,受到折磨时,猎犬们的信仰反倒更坚定,让蝙蝠们更是狠得尖齿痒痒,要是能早些听到萨斯菲尔大人的教导,说不定那些猎犬现在都已经堕落进黑暗中,变成他们中的一员了!

萨斯菲尔感受着身边的同族们投来的憧憬视线,和那低低的赞叹声,心中更有了几分把握,她一边头脑风暴,一边放慢了语速,表面上优雅恶毒,实际上则是给自己延长思考的时间。

“教堂要求教徒生活简朴,我们就以奢靡的珠宝去腐蚀他们!”

“教堂要求教徒不食血腥,我们就用带血的不洁生食引诱他们!”

“教堂要求教徒不与伴侣之外的人淫交,我们就让美丽的血仆和他们交合,如果那一只猎犬没有伴侣,我们还能派出更多的血仆!”

“甚至,我们本事就拥有将他们转化为同类的能力,受到初拥的血族会在一定时间内本能地依恋爱慕自己的转化者,只要我们利用好这个间隙,就可以让这些猎犬的精神永久地停留在依赖期!”

“到时候,我们将曾经的猎犬派去对付自己曾经的同伴,教堂的反应,一定会格外的有趣………”

萨斯菲尔唇角勾起,提出许多种不同的具备可行性的构想,有些血族听得甚至都维持不住人身,激动地拍打起黑雾缭绕的翅膀,更有蝠蠢蠢欲动,不断扫视被高位者禁锢的教堂猎犬。

在同族们蠢蠢欲动的骚乱声中,萨斯菲尔自信地露出尖齿,她低低笑道:“大人,只要您将这卑贱的人类交给我,萨斯菲尔必定为您用尽技巧处理他!”

来吧,搞快点!

您看,大家都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我经验丰富,您把这人交给我准没错,过个十年八年的,我都能给您把这人调教成最憎恶教堂圣光的血族!

萨斯菲尔满怀期待地抬眼,看向高高地站在阶梯之上的高位者,便见到对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但他并没有如萨斯菲尔所希望的那样,将手中的猎物交由她,反倒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萨斯菲尔:“?”

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我说的都是瞎编的啊!

某种不好的预感渐渐生出,但萨斯菲尔依旧竭力挣扎:“大人是想要将这卑贱的人类交给我吗?”

“不,”萨尔斯微微眯起眼睛,他声音冰冷,其中却极难得地带上了一丝赞赏意味:“我会亲手惩戒他,但你的提议,的确很有道理。”

他随手投掷出一件散发着古怪光晕的物品,萨斯菲尔“啪”的一声将其接入手中,这是一件难得的攻击性魔法物品,对于血族而言的确颇为珍贵,但萨斯菲尔也是高位血族,相比较魔法物品,还是眼前仅此一份的血食更重要啊!

她喉咙里涌出一阵麻痒,但又知道手中的东西已经是高阶血族用来堵住她诉求的奖赏,萨斯菲尔不甘地盯着萨尔斯用血族禁咒将美味猎犬制住,几乎快心疼地掉下眼泪来:

住手!更炆裙壹灵二舞?氿7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血液的滋味如此独特鲜美的珍贵点心!

但无论心里如此悲痛,表面上的萨斯菲尔依旧得恭恭敬敬地接受上位血族的奖赏,她盯着美味的点心紧皱的眉尖又想流泪又想流口水,却不知道点心本心也为她的神来一笔在心里笑出了声。

临安是真没想到临近床上还能出这样的岔子,但这岔子也并不算是一件坏事起码为他省下了许多引导按摩棒自主行动的力气,在女性血族侃侃而谈之时,他也没有闲着,仿佛没有听觉一般继续进攻,用手臂、双腿、匕首,仿佛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目标搅碎血族公爵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