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然后用萧重笙从空间中取出的酒精为伤口消毒后撒上药粉帮助止血,再用绷带帮临安包扎好肩膀,一切大功告成!

这途中,听到动静的其她队员提着满满当当的背包凯旋而归,惊奇地看着被队长按在副队腿上包扎的小吉祥物,在听完萧重笙简单讲述过事情始末,又看着临安明明扛过了拔刀上药的剧痛,却因为众人的围观而几乎快羞耻到昏厥过去之后,终于大发慈悲,别过头去不看他了。

但弱小可怜又无助,经历了一波品质认证的吉祥物,扛过了受伤,也扛过了羞耻心,却没扛过女高中生向纪女希汇报情况时的简单描述………他!被!吓!晕!了!

末日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那四个男人能活到现如今也不是没有原因,在纪女希心头一动,忽然想试探一波队伍中唯一的花瓶时,队员们也在各个楼层大肆扫荡。

女高中生就是因此发觉了他们的异常。

其实在末日里,嘴脸丑恶道德绑架的人并不少,但不论品质如何,能活得下来的人却不多,这四人躲藏的楼层是在四楼,那里的食水几乎都被搜刮干净,连粪便都有被舔食过的痕迹,但除此之外,更叫人心惊的,却是那处布满了生活痕迹,却恶臭熏天的小房间里,已经被拆分啃食的几具白骨………

那并不是被丧尸啃食过的样子,丧尸撕咬活人主要是为了病毒的传播,只要被攻击的人类出现丧尸化的反应,它们就会停止进攻,只有为了进食,那几具尸骨才会被吮得干干净净。

末日里,丧尸固然可恐,同族却也并不可信。

那四人原本该是更多的,这批“幸存者”恐怕是在末日之初便没能逃出去,被封堵在了四层,在那之后,他们没想过逃出这里,只在丧尸的围堵下开始同类相食,那几具尸骨中不乏儿童的部位。

气氛短暂地沉重,然后就被昏厥的临安打破了。

纪女希:“………”

萧重笙:“………”

队员们:“………”

算了算了,吉祥物嘛………花瓶嘛,既然人没啥大问题,她们又不是养不起。

总而言之,一遭下来,临安在队伍中的地位隐约间稳固了不少,因为性别带来的隔阂默默散去了些,就连司茗,也会在吃饭时和他搭上那么一两句话了。

但这还是不够。

临安苍白着漂亮的脸蛋,在对他温和了不少的萧重笙又一次询问他身体如何时,露出了苍白的笑容,乖巧又懂事地安慰她:“没事的,姐姐,伤口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有事了,姐姐。

算算时间,那伙子拦路打劫的兄弟帮也快冒头了。

迎接你马上要碎掉的玻璃弟弟吧!

清晨。

天色还黑着,临安却早早地醒了过来。

他利落地起床整理床铺,轻手轻脚地把前一晚上队员们换下来的外衣都丢进脏衣篓,然后把脏衣篓搬到被几块木板隔出来的洗衣房里,准备把衣服泡好。

虽然是末日,但有一帮大粗腿在,临安生活还是很滋润的,现在他还是时不时下去砍砍丧尸主打一个诱饵作用,毕竟萧重笙和纪女希已经发现被临安这只锦鲤花瓶吸引来的丧尸出晶核的概率要高上不少但大多数时间里,临安还是待在车上,给安崎,也就是那位家庭主妇打打下手,再散散地做点家务活。

坐在小桌板旁,临安拆开一瓶新的洗衣液,计算着分量倒进去,然后看着窗外被夜色笼罩的风景,哈出一口白汽。

距离超市的意外,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这具身体以前是一直被娇养在家里的,这一次头一着受了苦头,虽然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却还是清瘦了一些,看得萧重笙直叹气,生怕哪天一个没看住,这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