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顿住了。

要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在那个瞬间,兰伯特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被教廷驯养出的猎犬,只会虔诚地遵循戒律,而这些本身便寄托于淫靡欲望的知识,显然是他从不会接触过的禁忌。

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焚烧,让每一寸皮肤都品味到了极致的热与烫,耳边仿佛有熟悉的声音在呢喃些什么,引诱着聆听者往下陷落。

但那声音模糊而混乱,让蝠分辨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兰伯特看着人类冰蓝色的眼睛,在其中品味出了纯粹的迷惑神情。连连群一四

青年在迷惑,觉得不解。

他的出身与经历,让他从未接触过污浊的欲望,以至于哪怕被萨尔斯以如此恶劣的手法玷污,仍旧洁净如新,像教廷穹顶堆积的雪。

兰伯特无意识地滚动喉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停顿了多久:“清理………你体内的精液。”

某种恶意和怀疑同时滋生,在不到一秒的停顿后,管家更换了本该出口的说法。

“萨尔斯射了很多进去。”

他用一种陈述的语调说:“快把你灌满了,不是吗?”

这话说得格外直白,几近粗鲁,原本呈现出警惕状态的猎犬被这样的语句弄得一怔,他紧抿嘴唇,耳尖不受控制地泛起更深的粉,分明已经羞耻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却还是强作镇定。

“那又怎么样,”猎犬道:“这影响不到什么,这甚至不能算一道伤口。”

他的声音低哑,语调却很冷,如果不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微微挪动,转开视线,无法视物的盲人或许会被这样的声音骗过去,以为出生教廷的猎犬对这样的经历没有丝毫在意。

而且………他居然把这看作伤口?

瞳孔边缘的血环微微收缩,兰伯特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柔和下来,他道:“怎么可能不影响?”

兰伯特看了看青年抿得更紧的唇瓣,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语咽了下去,简单解释:“那些都是污秽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干净,血族不会受到影响,但人类却会因此而生病。”

“我见过血奴因此死去,发热,昏迷,最后变成一具尸体,”兰伯特原本对此习以为常,毕竟绝大部分血奴都是主动成为了血族的附庸,他们渴求依附,也渴求能得到血族的转换一步登天得到永生,只有少部分血奴是血族产生兴趣后强行从人类的族群中捕获的猎物,但此刻看着面前的猎犬缓缓沉下的神情,他莫名品味出几分复杂的情绪:“这里没有可以治疗人类的医师,或许血族魔法可以治愈你,但你是教廷的………拥趸,如果你曾经接受过洗礼,血族的魔法就会侵染你,直到你被转化成最低等的血族。”

对于血族而言,人类如果死去,可以再换一批,没有蝠会对血奴产生怜悯,既然已经成为血食,那自然只能任蝠宰割,就像人类食用牲畜,难道会有人为牲畜落泪?

这一根还挺好忽悠。

临安压低眉眼,露出沉郁且压抑的神情,他攥紧双手,看得原本还想再解释几句的兰伯特也沉默下来。

或许血族对待人类确实有些过于苛刻。

作为高等血族的管家忍不住这样想,毕竟人类其实也算血族的附属,如果死伤太快,那么以人血为市的血族也会受到影响,或许血族可以把已经臣服的人类分批圈养,配备厨师与医师………这样也能防止人类死得太多,不至于只是淋一场雨就死掉。

兰伯特产生了一点模糊的想法,然后又被青年微微张开的唇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人类的神情格外冷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后,才道:“吸血鬼的………有毒吗?”

兰伯特:“………”

青年的语调中带着冷意,却难以启齿一般,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