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花汁。
“………或许是因为他夺走了我的所有,所以我也想让他多吃些苦头。”
兰伯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在变得低哑,只感觉喉咙因为强烈的干渴而紧绷,他慢慢抽出被淫水和精液染透的手指,然后将中指与食指并拢,重新送入那处青涩的穴口。
“只要是他想做的,我都希望不要成功。”
多出的手指让身体体味到了更多的快感,穴肉生涩地绞紧,像是在拒绝,但兰伯特只是推进,然后重新寻觅摸索出的敏感点,指尖抚摸碾压,逼迫得临安止不住地颤抖。
………是只聪明蝠,能给出好借口,或许之后可以多找他玩一玩,说不定还会有新惊喜。
他赞赏性地放缓了动作,像是某种无声的默认,没有被兰伯特抓住的那只脚无意间下落,踩在血族的胸腹部,脚趾因为快感而下意识地蜷缩,叫对方本就不算整齐的上衣皱得一塌糊涂。
这几乎像是某种奖赏,被踩住的部位温度升高,人类的体温透过几层布料穿过来,像烙铁。
血族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这是蝙蝠的本性,但在此刻,兰伯特却觉得自己仿佛堕落成了短寿种,冰冷的身体在渴求更多的温暖,让蝠想要将身上碍事的布料都剥去,和人类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汲取那温暖到灼蝠的热度。
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从未有过的紧绷,或许是因为快感,人类踩在兰伯特身上的脚小幅度地颤动,时而用力下压,像是想要迫使兰伯特远离自己,时而放轻,像是因为快感而忘神。
兰伯特不受控制地因为这细微的动作产生更强烈的反应,下体的性器被拘在衣物里,肿胀感几乎让蝠产生幻痛,人类下意识的举动让兰伯特倍感折磨,只要那只脚再下挪一点点,他的反应就会被发现,仿佛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让蝠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流动起来,连胸腔内的脏器也开始跳动。
兰伯特几乎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人类。
这种错觉甚至让他产生窒息感,哪怕血族本就不需要呼吸,他本该为此而感到厌恶、排斥,但事实是,激进的纯血派蝙蝠只是将手指推得更深了一些。
那些被掩藏在最深处的情绪,只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粗暴了一些,但即便是粗暴也有限,坚硬的指甲刮蹭在穴肉内壁上,生出细密的酥麻,从身体深处产生的痒意叫人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临安抬起手臂,遮挡住上半张脸,湿漉漉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金线一般落在身上,像披了一层金子织就的网。
还不够。
养尊处优的血族手上没有任何茧子,以至于快感都变得细腻起来,未曾结束的快乐余潮重新泛起波澜,细密的痒意从体内深处滋生,已经品味过更激烈的快感的身体开始不满,可怜地绞住入侵的手指,想要带着它们往深处去,却只能得到一点可怜的抚慰。
还不够。
优异的身体素质能承受更多,对快感的阈值也能调整到平常人无法承受的程度,系统宿主昂起下颚,从脖颈到锁骨的线条流畅紧绷,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往下流淌,划过微微隆起的喉结,落进锁骨中间的凹陷,在那里蓄成一汪小小的水泊。哆好蚊??贰4久?
“你唔,你…………快一点。”企鹅群4柒7二6
人类的胸膛起伏着,在得到了血族的回应后,他终于再度开口,兰伯特能听出他在尽力压下那些暧昧的气喘和呻吟,但说话时的声音仍旧在颤抖,带着潮湿的低哑。
让蝠耳中发麻。
他没有再做任何阻挡,姿态简直像是顺从,仿佛在此刻对他做些什么都不会受到反抗,兰伯特不由得为这样的态度感到眩晕,仿佛被血族之母赐予萨尔斯的猎豹厌弃对方却对他的抚摸表现出顺从,强烈的精神快感让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